听说徐州最有名的桑拿是湾台城,档次较⾼,姐小漂亮,服务周到,价格适宜。不敢下车问路,拿着还算清楚的地图按大体方位沿街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过去一看“非典时期暂停营业”好在旁边还有一家叫“好大”的桑拿没有关门。没多想,就它了。在不远的树荫下停好车,看看四周无人,下车直奔大门而去。桑拿面积不小,装修还行,就是生意清淡,见不到几个客人。
蒸洗 捶之后,刚在二楼大厅坐下,在单独隔开区域里等待多时的姐小一拥而上,把我包围起来,又是蹭又是拉,千娇百媚眼花缭 ,看架势想不找姐小都不行。面对买方市场的大好形势,何不先乐一乐呢?喝着服务生端来的茶,边品茶边和姐小逗乐,摸摸这个的 房,捏捏那个的 股,好一阵嘻笑。
最后挑了一位个子最⾼(一米七左右),大约二十四、五岁,脸盘尚可,胖瘦适中的安徽妹子(记得是40号)。上到三楼进了靠后的一间包房。灯光下才看清,此女⾝材一流,脸盘 看可以,细看一脸的苍蝇屎(雀斑),自己挑的也不好再换,大不了关了灯做(确实是关了灯做的),只要摸着舒服就行。安徽妹子很开放,我还没问自己先说:活口加做出来二百元,免澡资;双飞三百五十元,其它费用全免。
我说:价格合理,精力有限,好东西也得一口一口吃呀,先看看你的本事再说。
姐小也不多说,脫⾐就上,先用手再用口,好一阵忙活,总算把把已经相当疲乏的 搞硬了。姐小的手法不错,手软肤细,柔中带刚,一下一下很带劲;技口也还行,⾆ 转深浅结合,不是受过专门训练,就是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可贵的是她边吹边咽,把口⽔都 下肚了,这在姐小里真不多见,一般都是吹着吐着,有点扫兴。大约吹了有十多分钟,她提出要戴套上马。我说:还是多吹会儿好,我这人下面肌⾁紧,宝贝轻易不肯出来,做的时间也长。你上面多做会儿,下面就能省点事儿。
姐小 听话,埋头又吹了一会儿。她大概是不信我说的话,或是自己也着急了,也不再问了,戴上套就直接坐了上去。 道里 ⽔不多,费老大劲才 到底。我点上烟,笑着对她说:下面看你的本事了,什么时候累了告诉我,我再到上面去做。
她开始猛 一阵,又慢动了一会儿,看我没什么反应,就下趴⾝和我接吻,嘴里还啊啊 叫,表现出很情动的样子。我是最明⽩的了,不说江湖闯 多年的经验,就是我 在她她的 道里,也能 觉到她应该是什么状态。刚有点润滑 、 道还没完全撑开就说有反应不现实,也是在做戏,目的是哄你赶快流出来她好收工。
总的讲她的 道 觉还说得过去,不怎么松,按理说出来做多年的姐小, 进去除了还能 觉到 淋淋、热乎乎之外,怕是连边在哪也找不到了,比生过孩子的妇少的 道还要宽松。为考察安徽妹子的演技,我在下面也故意活动几下,哼了几声,两手劲使捏她的 股。她果然中计了,坐起⾝又是一阵猛喊猛 ,要不是桑拿里人少生意清淡,我会注意影响制止她的,今天随便她叫好了,包房都空着,顶多把过道里服务生的 也喊起来,那与我又有何⼲呢?
当我要点第二支烟时,她沉不住气了,说:大哥,你还没出来么?
我说:出来?还早呢,我 支烟再酝酿一下情绪,大概会快点儿。
她说:别 烟了。我⽔都叫你搞出来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还是你到上面来吧。
我也没推辞,起⾝来了个老汉推车,一口气 了她有七、八分钟。这时她的 ⽔才算真正出来,顺着 股流到了 上, 单上 了一片。她还真坚強,连喊带叫就是不说累,也不说停。我放下她抬起的腿,稍事休息,然后让她跪下我从后面⼲。我一手轮流 她的两只 房,一手 她的小 和 蒂。连续的攻击和多处的刺 让她奋兴不已,她断断续续的说:大哥,真舒服,我最喜 别人⼲我时摸我的小⾖⾖了,再⼲一会儿我就能到⾼ 。
她的动作和喊声已经从开始时的应付、做戏发展到现今的⾝不由己,她⾝体的起伏晃动不是为了刺 你的 让你早点 货,而是在寻找你 对她的刺 点,自己获得満⾜,这一点有经验的男人是可以 觉到的。
我觉得,男人找姐小不单纯是为了理生的发 (这样的人有,是最低层次的要求),有的是満⾜好奇心,有的是寻求精神上的刺 ,都是男人的服征 在起作用。男人除了 子之外,都还想再服征更多的女人(这一点人和动物一样),用占有和服征来换取女人的认可,社会的认可。
因此,服征应该是⾁体的和精神的,精神比⾁体更重要。服征女人语言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靠自己的⾝体,要知道,在 上⾝体比语言更有说服力。生活中,女 的 唤起是很慢的,有的女人恐怕一生都没被男人唤起过。但对于职业姐小来说,她们长年仰卧在男人的⾁体之下,什么样的 没见过、没经过?⾁体早已⿇木,已经无所谓 唤起了;
加上她们 道超负荷运转, 的通道也早已变成了挣钱的工具,每一个男人只是她们完成的一项任务,当然要讲效率,当然要多快好省了。男人花钱找姐小为的是享受,而享受不只是理生上的満⾜,主要是心理上的満⾜,包括从见到她到你离开的整个过程,最精彩莫过于她屈服于你时的喊叫、痛苦、⾼ 等等。男人 精时瞬间的快 ,只标志着你完成了一次 行为,并不能说明你服征了⾝下的女人。对男人来说,那种服征 的満⾜比 的満⾜更深刻、更长久,更有意义。
一个小时过去,安徽小妹趴在 上不动了,我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我 着烟看着她,心想,是不是连着几天挥精如土,没有存货了?按我出来前的精力分配计划, 会减退些,但仓库还不至于亏空,不管采取什么势姿就是 觉刺 不够。说实话,女人 ⽔多是好事也是坏事,⽔多便于 的运动,同时也降低了对 的刺 ,尤其是在 道被彻底撑开之后, 道壁失去了弹 ,再怎么 也起不到刺  的作用。
我晃醒了安徽小妹,告诉她烟 完了, 也快软了,问她怎么办。她说:我是不行了,你再找一个玩双飞吧,三人一起玩也刺 ,不就是再花一百多块钱吗?
我说:钱不是问题,再叫一个还出不来,我还能叫仨么?
她笑了,说:我够卖力的了,你为什么出不来呢?
我说:你确实很卖力,就是你下面的家伙不卖力,松的都能塞 烟囱进去,你说我能出得来吗?
她也不生气,还是笑着说:你说我松,别人还说我紧呢。
我说:对呀,你开始不松,是后来才松的。他们在你紧的时候就完事提 子走人了,当然说你紧了,碰到那样的你就偷着乐吧!
她无奈地直头摇,说:我给你叫个刚出来做不久的小妹,人不错也温柔,还不到二十,她的下面紧。不过你可别像对我这样狂疯,那她可受不了。
我说:她是哪里人?多⾼?漂亮么?
她说:听说是苏北人,说话有点蛮听不太懂,长得还可以,你关着灯又不用看的,B紧就行呀。
她对我已经没有使用价值了,但还有别的价值,她不做可以也不能走。我这次要开着灯做,让她坐在那里看着我⼲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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