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 头死死地顶在尹姐的子宮口,听到尹姐无比煽情的话语,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傻咧咧地 笑着,我因过度的奋兴,浑⾝颤抖不止,泛起一层层烫手的 ⽪疙瘩。
我将哆哆嗦嗦的手掌按在尹姐的 部,于是,我们四只手共同扒扯着厚厚的 , 明晃晃地在尹姐的 道里出出进进,拽出一串串亮晶晶的 。
我那尚未长出 ⽑的 的确稍显细小, 在尹姐老成的 道里绰绰有余,既使是狠命的击撞,也没有给尹姐带来強烈的震憾。
在我的 之下,尹姐并没有发出像爸爸与妈妈作 时,妈妈在爸爸烈猛的冲撞之下发出的那种 浪的叫声。
我有些失望,我是多么想听到尹姐也会发出妈妈那种令人神往的叫 声啊。
为了让尹姐能够尽快发出叫 声,我改变了主意,我不再用 徒劳地 捅尹姐的 道,而是将⻳头牢牢地顶在尹姐的子宮口处,然后狠狠地按 着尹姐的两条大肥腿,我用尽所有气力,尽一切可能地将 头顶到尹姐的子宮口。
从书籍里我了解到,女人的子宮口是 敏 区,用⻳头反复地磨擦和击撞,便会使女人达到 ⾼ ,从而发出忘我的呻 声。
“哦,”尹姐仰起脖子深深地呼 起来,可是仍旧没有发出我望渴的叫 声,我更为沮丧,索 拽着尹姐的腿两放浪地 起来,每 捅一次,都会产生一种用语言无法形容的 愉 。
啊,我心里暗暗思忖着:与女人 真是奇乐无穷啊!
为了能够与女人 ,男人们简直不择手段,直至铤而走险,⼲出強暴的丑事来,亦就是所谓的強 犯。
望着尹姐那被我  捅得 横流、噼叭作响的 道,我又不自觉地想起了妈妈,妈妈,如果我将  进你的小便里,那 觉,那滋味,一定会更美妙吧?
混蛋,我立刻骂自己道:不要脸的混蛋,怎么又想起了妈妈,呸,不要脸东西!
可是,妈妈的形像、妈妈的 体、妈妈的处私,在我的脑海里仍然挥之不去,我只好闭上了眼睛,幻想着⾝下 捅着的就是妈妈,妈妈,妈妈,儿子来啦,儿子回归到你的 道里啦,回归到我当年曾经很不情愿爬钻出来的⾁洞里,我回来啦,回来啦,妈妈!
“哦唷,哦唷,哦唷,…”
我正奋力地 捅着尹姐的 道,正默默地幻想着这就是与妈妈的 合,突然,⾝下的尹姐出乎意外地呻 起来。
我急忙睁开眼睛,我看到尹姐额头上渗着亮闪闪的汗珠,嘴巴非常可笑地张咧着,她抬起头来,怔怔地瞅着自己的⾝下,在我的 捅之下,她的呼 愈来愈急促,直至上气不接下气地呻 起来:“哦唷,哦唷,哦唷,…”
这让我好生纳闷,难道,我与成年男人相比稍显细小的 真的会给尹姐带来了快 ?
这,不太可能吧?
“哦唷,哦唷,哦唷,…”
可是,眼前不可否认的事实却是,尹姐不停地呻 起来,这是发自內心內的呻 ,绝对不是取悦于我的矫 造作:“哦唷,哦唷,哦唷,…快啊,快啊!”尹姐一边继续呻 着,一边用双膊紧紧地搂住我的脊背,真诚地催促着我:“快啊,快啊,快啊!”在尹姐的催促之下,我放开她的腿双无比卖力地 捅起来,可是,我既使拼出了 命,也无法使尹姐达到満⾜,她继续催促着我:“快啊,快啊,快啊,我受不了啦!”
我彻底宣告失败,我已经没有一丝气力继续 捅,我咬紧牙关勉勉強強地狠狠捅 几下,我 到呼 越来越困难,眼前一片模糊,继尔便天旋地转起来。
为了不会就此死去,我不得不停止了狂 捅,垂头丧气地从尹姐的⾝上翻滚下来:“啊呀,好累啊,歇,歇一会,歇一会吧,…”
我仰躺在土炕上大口大口地呼 着,心脏咚咚咚地狂跳不止,尹姐翻过⾝来抓过⽑巾草草地擦拭一番我的额头:“嘿嘿,不行了吧, 雏就是 雏!”
“啊,好累,我差点上不来气啊,心脏差点没从喉咙眼里跳出来!”
“嘻嘻,小弟弟,你的功夫早着呢,慢慢练吧!今天到此为止吧!”
“不,不,”我拽着尹姐的手膊不肯罢休:“尹姐,我的 鳖得好难受哇,就像鳖着一股尿,可是,就是 不出来!”
“嗨,”尹姐苦笑着说:“小力,刚才你已经 出那么多了,这么短的时间內,不可能再有什么存货啦,你休息休息吧,明天姐姐再陪你玩,一定让你玩得⾼兴!”
“不,我鳖得实在难受,尹姐,想想办法,让我 出来吧!”
“唉,”尹姐无奈地叹息道:“真拿你办法,你这个孩子咋这么拗啊, 不出来非得 啊,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尹姐爬到我的 间,握住我的 :“来吧,你 不出来,姐姐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还是老法子,用嘴!”
“可是,”我得寸进尺:“尹姐,我想 , 到你的那里!”
我指了指尹姐的 部,尹姐呶了呶嘴:“行,行,小调⽪,我先给你用嘴啯,等你有了 觉,想 出来的时候,就赶快告诉我,然后,你再放到我这里,就 进去啦!”
尹姐用手掌将 上的粘 略擦了擦,然后便含进嘴里 起来,我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  在尹姐 道里与含 在她的口腔里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各有什么奇妙的 觉。
啊,结论很快便得出来:我的  在尹姐的 道里有一种深不可测的 觉,最明显的 受是,当我的 在尹姐的 道里横冲直撞时,尹姐那 横流的 道好似大海一样无边无际,搞得我晕头转向,不得要领;而当我的  含在尹姐口腔里时,那紧绷绷、热滚滚的 受,仿佛是依偎在妈妈那无比温馨的怀抱里,并且,尹姐那条尤如蛇信般柔软、运动自如的⾆尖,能够给我带来空前的快 ,难怪老杆子特别推崇尹姐的技口。
另外,尹姐那两排洁⽩如⽟的牙齿也别具风韵,当她住含我的 时,时常用两排牙齿轻轻地啃咬、研磨着我的包⽪,令我⾼度亢奋, 起一片片的 ⽪疙瘩。
“啊——”尹姐握着我的 刚刚 几分钟,我那因烈猛
击撞尹姐的 道而搞得无比酸痛、没有任何 觉的 便慢慢地苏醒过来,酸痛 渐渐散去,我扭了扭隐隐作痛的 ⾝, 头在尹姐的嘴里晃了几晃,尤如大醉初醒的酒鬼,晕晕乎乎之间,总算 觉出自己还活着,红通通的脑袋瓜还有比较敏锐的 快 。
我心中暗喜,又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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