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地动扭着 ⾝,硬如铁铣的 火爆地狂捅着⾼洪 的⾁洞,⾼洪 屏住气息,低沉地呻 着:“唔——唔——唔——…”
“…”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呻 声,⾼洪 的⾁洞再度強劲地收缩起来,紧紧地裹住我的⾁ ,我奋兴到了极点,⾼洪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媚妩地望着我:“好不好?”
“好!”“我,夹死你,夹死你!”
⾼洪 说完,深深地呼 一下,然后,小嘴一呶,果然用起力量,小⾁洞紧紧地夹住我的 ,我每 送一下,都 到困难重重。
在⾼洪 深情的夹裹之下,我渐渐地产生了 精的 望,两眼勾直勾地盯着⾝下的⾼洪 ,⾼洪 顽⽪地笑道:“怎么样,你要完蛋了吧!”
“哇——”我纵声大叫起来,刚刚捅进⾼洪 ⾁洞里的 再也忍受不住那空前幸福的夹裹,一瘫精 滚滚而出,呼呼呼地 出来。
“啊,”我一 股瘫坐到 铺上,⾼洪 非常⿇利地坐起⾝来,三下两下便套上了 子,看到我坐在那里还在呼呼地 息着,她一手拎起我的 子,一手捂着小嘴笑道:“快点,把 子穿上,给我接机器!”
“唉,”我叹了口气,带着刚刚 完精的疲惫,有气无力地摆弄着计算机,机器刚刚打开,⾼洪 便奋兴不已地把我推向一边,自己坐到机器旁,推弄起鼠标器:“嘿嘿,真好玩,真好玩!”
“别光知道好玩,”我以好为人师的傲慢神态冲着⾼洪 用训斥的口吻说道:“你要用功学习!”
“是,老师,”⾼洪 顽⽪地笑道。
“来,咱们上第一课,”我把一本书塞到⾼洪 的手里,⾼洪 翻了翻,皱起了眉头:“老师,这,从哪学起啊!”“小⾼,你的手指不行,就别练指法了,把这章漏过去,这样吧,你先把字 表给我背 ,过几天,考我你!”
“嗯,”⾼洪 诚恳地点点头,我诡秘地冷笑道:“到时候,如果你背不下来,或者是背错、背漏,那,我可要罚你喽!”
“是,如果背不好,我认罚,老师,罚什么啊?”⾼洪 像个小生学似地问我道,我嘻⽪笑脸地抓了抓 间早已瘫软如泥的 :“罚你,啯这个。”
“呶!”⾼洪 一见,噘起了小嘴:“老师,罚点什么不好啊,为什么偏要罚这个啊!”⾼洪 是个相当正统的女子,看似温柔乖顺,一旦上来犟劲,我亦拿她没有办法。
她非常顽固地认为, 是捅 道的,而 道是肮脏的,所以, 也是脏肮的,肮脏的 绝对不可以 含到嘴里。
所以,我在⾼洪 的⾝上,什么都可以做,只有一件事总是做不成,她说什么也不肯给我口 。
而我,又最喜 口 ,现在,我要抓住这个机会,強迫⾼洪 给我口 ,于是,我以坚定的口气,不容更改地说道:“不行,就罚这个!”
“哼,坏蛋,”⾼洪 挑衅似地掐住我的腮帮:“小张,你好坏,人家最不愿意做的事,你非要人家去做,哼,罚这个也行,我一定好好地背,让你罚不着!”
“豁豁,有志气,小⾼,你一定要好好地背,最好让我罚不着!”
“背吧,”三天之后,我再次来到⾼洪 的家,⾼洪 捧着书本,正念经似地嘟哝着,见我进来,乞求道:“小张,让我再复习复习吧!”
“好吧,我等你!”我依靠在⾼洪 香 的⽟体上,手掌探到她的 间不停地抓摸着,直弄得⾼洪 心烦意 ,再也没有心情背诵下去,她把书本一扣:“好了,考吧!”
“L键,背!”
“嗯,”⾼洪 立刻紧张起来:“小张,原来这么考啊,我都是按顺序背的啊,冷丁拿出一个键来,我真的想不起来啊!”“嘿嘿,小⾼啊,哪怎么行啊,你光突突突地傻背下来了,却不知道是哪个键子里的,这可不行。不仅要背 、背透,还要记住任何一个键子的字 ,这样,拆字的时候,才又快又准。完了吧,考糊了,不及格,罚——”说完,我呼地 出 ,握在手里,得意洋洋地望着⾼洪 。
“唉,”⾼洪 极不情愿地蹲到我的 间:“罚就罚吧!”说完,⾼洪 秀眉紧锁,十分为难地住含我的 ,我则美滋滋地按着她的小脑袋瓜, 频频地捅 着她那娇 的口腔,⾼洪 吐了吐口⽔:“哼,把 小便的玩意往人家的嘴里 ,多脏啊,亏你想得出!”
“呵呵,现在,都这样啊!”“我不,我不愿意!”
我站起⾝来,按住⾼洪 的脑袋,加快了 捅的力度,⾼洪 乞求道:“小张啊,可千万别往人家的嘴里 啊!”“不,”我摇头摇:“我要 到你的 道里,我要让你孕怀,给我生个儿子!”
“那好,来吧!”⾼洪 借坡下驴,她松开我的 ,开始解自己的 子:“来啊, 到这里!”
我将⾼洪 往 里推了推,然后,一只拽住一只小脚掌,把刚刚口 过的 塞进⾼洪 的 道里,狠狠地捅 一阵,呼地 了精。
可能是实在不愿意给我口 的缘故吧,⾼洪 的进步很快,仅仅给我口 五次,便非常 练地掌握了打字的初步技术,望着她那弯弯曲曲的手指,毫无规则地敲击着健盘,我既 到好笑,又觉得心酸。
多么漂亮的、温柔的姑娘啊,如果不是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如果没有这双残疾的手,她一定会有更为美好的生活!
“小张,”三个多月以后,⾼洪 兴冲冲地找到我, 蹦 跳地向我展示出数张钞票:“小张,我会打字了,我能挣钱了,你看,这些钱,就是我第一次靠打字挣来的!”
“哦,”我笑了笑:“祝贺你,小⾼,你能挣钱了,应该谢谢你的师傅才对啊!”“谢谢,谢谢,谢谢师傅!”⾼洪 搂住我的脸颊,吧嗒亲了一口,我极不満⾜地摇了头摇:“不行,这就算谢谢了?”
“那,还怎么谢啊!”“小⾼,用你第一次挣到的钱,请师傅我喝酒!”
“这,”⾼洪 望着手中可怜的钞票,迟疑起来,然后,摇摇脑袋:“不行,你一天就知道喝酒、喝酒的,没正经,一点也不会过⽇子。我这点钱,挣得可真不容易,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来的啊,我的手指头又不太好使,小张,这钱,可不能喝酒!”
“真抠门,请师傅喝顿酒都不肯,唉,这个徒弟,我算是⽩教了!”
“小张,”⾼洪 非常认真地说道:“这张,这钱,我得攒着,我有用处!”
“啥用处啊?”
“现在,先不告诉你!小张,如果实在让我谢谢你,我这样谢,行不行啊!”说着,⾼洪 轻轻地掐了我的 一下,然后,将红扑扑的秀脸附在我的耳畔:“给你啯 巴,行不行啊?”
“嘿嘿,”我反问道:“小⾼,你不是最不愿意啯 巴吗?”
“不,”⾼洪 朗地说道:“经过这一通腾折,我已经习惯了,老师,在你的帮助之下,我不仅学会了打字,还学会了给你啯 巴。嘻嘻,第一次啯 巴实在是不好受,第二次就习惯点了,第三次,就完全顺过架了,给你啯了这么几次 巴,我倒觉得啯 巴也 有意思的,含着硬硬的,啯起来却滑滑的、热热的, 乎乎的,像 ⾁肠,很有味道的!”
“嗬嗬,”我耸了耸双肩:“真没想到,我不仅教会你如何使用计算机,怎样打字,还教会你如何啯 巴,啊,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事啊!那,就来吧!”
“好的,”⾼洪 蹲下⾝去,握住我的 ,非常老练地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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