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东南有个百苏城, 通便利,商人汇聚,甚是繁华。城北太平街有一富商,姓徐名瑞,字有仁。嫡 张氏,甚为贤慧,却数年不孕,便收了一妾,姓陆名双双,生得花容月貌,陆双双极得徐瑞之宠。
夜一,徐瑞拉了 妾在房中 ,命其在上,自行起落,玩那“倒洗⽟柱”之势。那妇人初次如此,虽然 酸腿软,却玩得十分 畅,娇颜轻晕道:“爷怎想出这怪法子来教妾⾝做?羞煞人家了!”
徐瑞见妇人粉 欺霜赛雪,两颗 头宛若红梅,随着起落之势上下晃 ,十分惹人,便伸手去玩,笑道:“果真个憨妇人,这玩法叫做‘倒洗蜡柱’,寻常得很,这城中夫妇谁没玩过?”
妇人乜了徐瑞一眼道:“人家夫 怎样玩,你倒知道?哎…”弄到美处,一股温热滑腻的 ⽔泌了出来。
徐瑞看去,见两人的 ⽑都 了,昏暗中⽔光闪烁,兴致愈浓,夸口说道:“莫说是平常人家,便是城里那等荣耀的乔府中怎的风流荒唐我都知晓。”那妇人骨子里风流好 ,不动声⾊地问道:“怎个荒唐?你倒说来听听。”
徐瑞娓娓说道:“那乔府里的风流荒唐说出来还真个令人难以置信哩!府中上达老爷、夫人、姬妾、公子、姐小,下至管家、奴仆、丫鬟,没有一个不风流的,且 不堪。老爷偷丫鬟的。夫人偷汉子的。少爷偷姨娘的。
姐小偷俊仆的…举不胜举, 时哪管他⽩天黑夜,别说⽩天讳忌,就是夜里也要拿了灯照着耍,莫论什么地方,只要兴致一动,便是亭子里、⽔榭边、美景莲舟上和假山美景中,往那石桌草地上一按,双脚一搁美景就可⼲起来了…”
陆双双听得面红耳⾚,心神 漾,忽然⽟手一伸,扯住徐瑞的耳朵,骂道:“杀千刀的!你怎知得如此清楚?莫不是曾去偷过他家的女人?待我告诉大 去!”
徐瑞忙道:“莫 猜,莫 猜,这些事我都是听一个人说的。”妇人问道:“谁?”徐瑞说道:“城外西郊‘小灵寺’的无⾊和尚。”
妇人奇道:“他一个和尚怎知这许多?”徐瑞笑道:“娘子,你这就不知了,那和尚虽名为‘无⾊’,其实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花和尚。
他不知从哪里来一⾝雨云奇术,称能延年益寿除祛百病,专授于一些富贵人家,乔府中的四老爷与几个公子哥儿便常向他请教,又常将其请⼊府中‘授道’,偏他又生得异常俊美,那乔府里的女人哪个不动心,便有好些与他偷了,所以呀,乔府中的事他是就清楚不过的。”
顿了一下又说:“他还告诉过我那乔府里的一件 事,有回他在府中讲经,中途出来小解,路过假山听见有人呻 ,便悄悄过去一瞧,原来是大老爷的小公子乔荣在偷一个叫小眉的丫鬟。
那丫鬟躺在一张石椅上,两条腿儿张得开开的,小公子伏在中间,用嘴去 那丫头的小蛤儿,只听得那丫鬟口中呀呀的 叫道:”不要哟…不要哟…嗳呀! 到心花儿啦!‘不一会又叫道:“不好了!’你猜这是为什么?”
陆双双如饮醉了一般,⽟颊酡红,摇摇 坠, 糊道:“为什么?”心中趐⿇⿇的,暗想:“哪有⾆头能舐到心花的?那滋味又教人如何?”
徐瑞讲得奋兴,不察妇人在胡思 想,继续道:“原来那丫头被小公子 得快活不过,竟然丢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弄了小公子一脸…”
话未说完,只见⾝上的妇人如雨打梨花般地直抖起来,也不再套弄,虾子似地弯下了⾝,伏在自己 口上,口中连连闷哼,一副香魂 断的模样,忖道:“莫不是这小妖精要丢了?”
心念方动,已觉里面有一股热乎乎的浆 从⻳头顶上直淋了下来,顿被浇得一阵筋⿇骨趐,⽟茎发涨,抖了几抖,差点没 出精来。不知过了多久,陆双双⾝子动了一动,却仍软做一团。
徐瑞笑道:“今回怎个不中用了?”妇人大发娇嗔道:“还不是你教人做那种损势姿,又胡编了些 的故事来 拨我,还来取笑人家。嗯…那花和尚怎会把那些事跟你讲呢?”徐瑞道:“我听说那和尚神奇,便去小灵寺寻他,捐了二十两银子…”
妇人一听,心痛起来,又一把扯住男人的耳朵,骂道:“你这不长进的东西,想我平时如何精打细算的过⽇子,你倒拿了银子到外头 花…”说得气苦,眼泪便要掉下来。
徐瑞忙道:“好娘子,莫生气,使这二十两银子是有好处的,且听我说与你知。”陆双双贮泪道:“什么好处?”
徐瑞道:“我捐了银子其实是为了向那无⾊和尚请教,说我与娘子 好,却总是屡战屡败,问他有什么法子。”陆双双羞了起来。
轻嗔道:“哎呀,你竟然去问他这个…”徐瑞笑道:“谁叫你老是赢我呢?那和尚听完后,笑道:”定是你那娘子太美貌了,这也无妨。‘便赠了我二十粒黑⾊小丸,叫做’黑翘子‘,乃不传之秘药,说夜用一丸,可通宵达旦,金 不倒。”
妇人颦眉道:“那不是舂药么?爷还是莫用为妙。”徐瑞笑道:“娘子 惜我,为夫也知,但那‘黑翘子’岂是那些市面上寻常的舂药可比,据说乃是用上等药材精制而成,就连乔府也用此丸呢!
对⾝子绝对有益无害,妙处甚多。你瞧,它是不是现在还在你里边精神着哩?若在往⽇,它不早班就降啦?”
陆双双轻轻一挟,发觉男人那⽟茎果然仍直 的 在花房里面,比往时好像还要硬上三分,且有些烫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不 又惊又喜,心道:“难怪刚才莫明其妙就 了。”
这妇人的 精非同寻常,乃精之珍品,极为⿇人。徐瑞平时与她 ,无论如何強忍,只要一遇上妇人丢出来的 精,便会江河缺堤般地一 如注,今次竟然 了过来,怎教她心中不喜?
当下 情又起,也就不再那么心痛那二十两银子了,嘴里却仍咕哝道:“只是二十两银子,也未免太贵了些。”徐瑞一翻⾝,将妇人 在下面,美景⽟茎又在她那软绵绵、娇 、滑腻腻的花房中 起来。
笑道:“那和尚还传了我几招妙法,待我和娘子耍过后,你就知道那二十两银子值不值了。”
当下徐瑞仗着那“黑翘子”的不 之威,将陆双双翻来摆去,横冲直撞,美景比从前勇猛了好几倍,⼲得妇人死去活来, 流了一股, 单粘成了一块块的。
妇人又丢了两回,只觉得通体舒泰心満意⾜,便向男人央停。徐瑞今⽇才有这般威风,哪肯轻易饶人,拿过一枕塞到妇人 下,⻳头抵住那粒 如⾖腐的心花儿就是一阵狠 猛钻,妇人魂飞魄散,⿇⼊骨中,花眼一张,霎间又再丢了一回。
徐瑞被妇人一股股 精淋得趐 无比,心喜 狂,想道:“若是往⽇,这般玩这小妖精的心花,只怕不一下自己就 了,看来这‘黑翘子’果真是灵丹妙药啊!”陆双双虽然不俗。
此刻也抵挡不住,口中那求饶声如流⽔般而出。徐瑞看天⾊渐明,也已十分疲惫,便喝道:“小妖精!可服了?”陆双双哆嗦应道:“服了,服了。”
徐瑞猛挑了数下, 得妇人⽟蛤翻花, 汁飞溅,又喝道:“那二十两银子花得可值?”
妇人忙答:“值哩值哩…”忽觉心花被深深地挑了一下,又是一阵奇⿇异 要丢的光景,慌得双脚 蹬棉被,颤声急央:“好爷爷!好老公!怎生快 出来才好哩,小…小妖精好像又要…又要丢啦!
啊…哎呀!来…来啦!”徐瑞这才取过一杯早准备好的冷⽔饮下,顿觉混⾝趐松,精 汹涌,恰逢妇人一股⿇浆当头浇下,便一 千里了,滚烫的 精直灌⼊妇人花房幽深处, 得陆双双躯娇一抖一抖的,突娇呼一声道:“ 死人哩!”
竟晕 了过去。***次晨,两人醒来。徐瑞笑问道:“娘子,昨夜可美?”陆双双⽟颊轻晕,躲在丈夫怀中,娇嗔道:“你还要问哩!”
隔了半晌,抬起头来,将朱 凑到男人耳畔,低低絮聒道:“昨夜闹到五更,现在却还舒服,从来不曾这般快活过哩…”
两人更是恩 不已,隔了数⽇,恰逢一桩好生意上门,徐瑞只好辞了贤 娇妾,带了伙计北上。这下可苦了陆双双,连⽇来徐瑞仗着“黑翘子”与她夜夜舂宵,才得个中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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