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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小说网 > 仙侠小说 > 易人行  作者:雨铃 书号:36089  时间:2017/7/26  字数:14901 
上一章   ‮药寻 章五十第‬    下一章 ( → )
  夜已深,外面漆黑不见五指,天上的星星都躲在了乌云的后面。

  屋內一残烛忽明忽暗,终于挣扎了几下,熄灭了。

  锦罗帐內,年轻的皇上突然间翻了个⾝,拳头重重的砸在了上,大声叫道:“好,好,打的好,打出了我大宋的国威!”

  “朕决定从今天开始准备北伐,夺回我大宋的江山,一雪靖康之!”

  “呵呵呵,”皇上仿佛在睡梦中看到了満朝大臣听到自己的宣布,个个面面相觑可的样子,不脸上溢出笑来。

  接着,又翻了回来,呼噜声起,睡了过去。

  外面漆黑如墨的天空中,突然划过了一道黑影,直投⼊了皇宮內。

  落在地上,化成了一个⾝穿大宋贵族服饰的美貌的贵妇人,那个贵妇人轻踩莲步,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皇上的前,闪目凝视着皇上那洋溢着微笑的脸庞,眼中渐渐显现出狠毒的神⾊。

  那贵妇人缓缓的举起了双手,拢在袖中如⽟般温滑细腻的双手,突然间变成了如树一样枯瘦的黑⾊的利爪,长长的指甲竟长过了整只手掌的长度,尖头上极为锋利,闪着星星点点的寒光。

  “你…赵昚,是你,是你害我的相公⽇⽇忧郁,病重⾝亡;是你害的我的孩儿不能当上宰相,今天我要为他们报仇,”那贵妇人的头突然间变成一只‮大巨‬的蝙蝠的脑袋,⾎红的眼睛,尖利的獠牙,光秃秃的头顶,极为恐怖。

  “去死吧,”那蝙蝠发出一声极为恐怖的无声的尖叫,双爪猛的向着皇上的脑袋抓去。

  突然间“铮”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闪过,女土蝠大吃一惊,急缩双手,却还是慢了,那长长的指甲已被斩去一截。

  女土蝠大惊不已,眼睛扫处,终于明⽩了。

  在皇上的罗帐旁边挂着一柄剑,古铜⾊的剑鞘,⻩金护腕,古朴却不失王者风范,虽然剑在鞘中却仍然发出一阵阵的杀气。

  这柄剑虽然她没有见过,但这剑上的气息,她是那样的悉,这一定是那把湛卢!

  “可恶!没想到你这老鬼死了,却还要与我做对,”蝙蝠的双眼如出火来。

  突然,蝙蝠把头一仰,一口绿⾊的在了剑上,那把剑‮烈猛‬的抖动着,绿⾊的体不断的被抖落下来,却是极为沾稠的挂着,缓缓的流下,散发着一阵阵的臭蛋样的气味。

  那把剑抖动的更加厉害了,剑向外直窜,似要脫鞘而出,那蝙蝠急忙又加了一口,在了剑柄与剑鞘相连之处,终于那剑经过一番‮烈猛‬的挣扎,停了下来。

  女土蝠看到湛卢终于被自己封住了,目光再次转到上的皇上⾝上来。

  “赵昚,这次不会再有人救你了,”一声无声呐喊发自女土蝠的口中。

  两只又长出长长的指甲的黑⾊的利爪再一次向着皇上的头颅抓去。

  “啪”的一声响,双爪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不似人的⽪⾁。

  女土蝠定睛一看,不从何处伸来一个玲珑宝扇垫在了皇上的头上,接着一个中年男子温和却略带着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女土蝠,你⾝为天界上仙,久历尘劫,如何狠毒之心始终不去?如果不是师⽗早已算到,几乎又让你铸成大错!”

  女土蝠偏过头来,看着汉钟离那胖胖的⾝子,恨恨的说道:“又是你们八仙,净坏别人的好事!”

  说着,不由分说,两只黑⾊的利爪一左一右向着汉钟离的眉心抓来。

  “去,”汉钟离轻喝一声,玲珑宝扇一摆,一股无形的劲风吹起,已经把那女土蝠吹的无影无踪,只有女土蝠那无声的呐喊远远的传来“汉钟离,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汉钟离叹了口气,看了一眼上那不知自己差点就去了鬼门关犹自在做着好梦的皇上,说了一声:“该去帮他们了!”

  一摇那肥胖的⾝子,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皇上在睡梦中又翻了个⾝子,鼻子碰到了一团绿⾊的体,突然间鼻子动了几下,皇上糊糊的坐了起来,喃喃的道:“什么东西这么臭?”

  皇上用手指挑了一点,放在鼻端闻了一下,一股极臭的气味直冲肺腑,把皇上熏的差点背过气去。

  “来人,快来人,”皇上大声叫道,五六个宮女外加三四个太监一涌而⼊。

  “这是什么?谁的指甲?”一名眼尖的太监从地上拾起了一又细又长的断指甲。

  “我的剑,”皇上则发现了被绿⾊体包裹的剑。

  看到了剑,皇上便想到了梅霖在泰山之颠说的话,想到了梅霖说的话,便想到了梅霖,想到了梅霖,便想到了梅霖留下的那个锦囊。

  “啊呀,”皇上一声惊叫“现在那完颜亮已被自己的叛兵刺死,那锦囊不就可以打开了吗?”

  想到这里,皇上惊呼一声,跳下来光着脚向外就跑。

  后面一大堆太监急叫道:“皇上,皇上,等等奴才!”

  “呼啦啦”都跟着跑了出来。

  梅霖的锦囊上写着:“要北伐必须先调动民意官意,调动民意官意,必须先立一榜样。厚葬岳王爷!”

  “呼呼,啊,呸,”梅霖一上来便大咳了一阵,接着对着上面的韩湘子和荷仙姑笑道“怎么样?我厉害吧,看我把他们都救上来了!”

  韩湘子理也没理他,急忙奔到张果老和蓝采和前,关切的问道:“你们怎么样?”

  蓝采和苦笑了一下:“总算还没有冻死!”

  突然“咕咚”一声,一人倒了下去。

  梅霖急忙一声:“月姐姐!”上前一下子把月华抱了起来。

  原来,月华为了让出空间,一直一个人站在冰⽔之中,又不肯借用火灵箭的温暖,寒气慢慢侵⼊体內,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梅霖几乎要哭了出来:“你们这些神仙,哪位救救月姐姐啊?”

  “咳咳,”张果老虚弱的大咳几声,颤着声音道“我这里有颗烈丹,先让她吃下去,暖暖⾝子!唉,这孩子,太要強了!”

  就在这时,远处的地面上突然冒出了一个小小的鹿头,只是没有角,这是一只獐。

  一直盈盈笑着的荷仙姑突然惊叫一声:“小心!”手中的朱绫一圈,把众人全圈在了其中,接着荷仙姑腾⾝而起。

  “轰隆隆”地面一阵巨响,一个大裂了开去…

  “又是故技重使,”蓝采和大骂一声,用力钻出朱绫,腾起云朵,顺手把⻩竹板甩了出去。

  “轰”⻩竹板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大坑,那獐头却早已不知去向。

  等荷仙姑落地之时,那獐头却又冒了出来“轰隆隆”又是一阵大响,地面又裂开了。

  韩湘子也飞了出去,与蓝采和一同对付那獐怪,那獐怪却极为狡猾,只是微露个头便钻⼊了土中。

  这里又极为奇怪,刚刚用驱云术聚起的云朵,还没有一盏茶的工夫,便散了。

  或许是因为这里终年下雨的原因。

  梅霖和香姑哪受的了这上下的颠簸,差点把苦⽔都吐了出来。

  月华⾝上有伤,也是大不支。

  “咕咕咕”突然间,一阵嘹亮的叫声,传⼊了众人耳中。

  荷仙姑几乎花容失⾊,惊叫道:“是昂⽇!”

  天地间突然金光万道,无数细小的神针而至。

  荷仙姑⾝形急速旋转,把朱绫舞成一圈,护住了圈里的香姑、梅霖、月华和张果老。

  “哎哟,”外面的韩湘子一声轻哼,显是受了伤。

  “哎呀呀,你这只死,”蓝采和则是大声叫骂,叫骂声中带着痛楚,显然受伤也是不轻。

  “啊,”蓝采和一声怪叫,竹板变的如门板一样大小,自己直接趴在了这门板之上,向着地上那只金⻩⾊的威武的大公去。

  “轰隆隆”那只獐头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地面一阵巨响,又裂开了一条大

  “你的,老子又要回去了,”在梅霖的大叫声中,梅霖、香姑、月华、张果老、荷仙姑一同向着地下落去。

  荷仙姑“嘿”的一声,朱绫一圈,圈住了梅霖,拉着梅霖向上升去。

  “哎呀,疼啊!”梅霖突然一声大叫。

  荷仙姑一惊,急抖朱绫,把梅霖松了开去,任由梅霖落⼊地下。

  自己则在头顶洞口合壁一瞬间,冲出了地面。

  荷仙姑一抖手中朱绫一看,不由的暗惊,只听自己的朱绫向外的一面上密密⿇⿇的満了无数细如牛⽑的金针。

  “哎哟,哎哟,”蓝采和一边啮牙裂嘴的叫着走了过来,一边有点自豪的说道“那只死让我打跑了!”

  “你们伤的怎么样?”荷仙姑不管敌人,先顾自己人,上前一步关切的问道。

  “我们没事,还的住,他们呢?”韩湘子一边平静的说着,鲜⾎却不断的自捂着肩头的手间流出来。

  蓝采和却是“啊”的一声大叫,从‮腿大‬上一下子拨出了三金针。

  荷仙姑⽟脚一跺地面,有点着恼的说道:“他们又被那柳土獐弄下去了!”

  “没办法,只好开挖了,”蓝采和耸耸肩说道,转眼去看那二百兵,只见那二百兵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半天爬不起来。

  蓝采和上前揪起一个,一看,那兵盔甲上、裸露的手上満了金针,幸好都没有到要害。

  “哎呀,这下惨了,”韩湘子看到蓝采和那个花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他们没有你那花篮,非闷死不可了。”

  “这可怎么办?”荷仙姑也急的有点六神无主。

  “呵呵,”蓝采和苦笑了一下“生死由命,我看我们是帮不了他们了!”

  “呸,你这死蓝子,不知道说句吉利话,”地上一阵⽩烟腾起,四个人影显现了出来,正是张果老、梅霖、月华和穿着苍龙⽪的香姑。

  虽然四人⾝上皆沾満了土迹,显然是一点伤都没有。

  梅霖上前一把揪住蓝采和,笑着说道:“喂,你会不会说话啊?你应该这样说,生死由命,吉人自有天相,我看他们是死不了的!”

  “是,你们是吉人,”蓝采和举起了拳头“我揍的就是你这吉人,你早有这样的本事,⼲嘛不早拿出来,让我在下面冻了那么久!”

  “我?我哪有那本事啊!我那缩地术只不过是学了点⽪⽑!”

  “你还骗人?”蓝采和正要打去,却突然听到“吱吱”声响,那只柳土獐猛的从土里钻了出来,惨叫着连蹦带跳的跑的没了踪影。

  接着,地上一阵⽩烟腾起,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道人显露了出来,玲珑宝扇一摇一摇,显得极为悠闲。

  “汉钟离,原来是你啊,多⽇不见,你又胖了,”蓝采和上前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汉钟离⾝上。

  荷仙姑却上前来盈盈一拜:“见过师⽗!”

  汉钟离宝扇摇了摇,随便的说道:“仙姑,你就是这样多礼,修道之人不用拘于这些小节!对了,怎么没有看到曹国舅啊?他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噢,他去追土神了,”韩湘子上前文质彬彬的说道。

  汉钟离一眼看到了韩湘子肩头流出的⾎,眼睛瞪了两下,说道:“你受了伤?好吧,你们在这里养伤,我去把国舅和那土神找回来!”

  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地上腾起一阵⽩烟,便已消失不见。

  张果老急急忙忙着给月华、韩湘子和蓝采和上药治伤。月华只是受了冰寒,吃了烈丹后,调养一段时间就好。

  而韩湘子和蓝采和所受的则是昂⽇的针伤,昂⽇的神针极为霸道,张果老连上四五种药,竟是连⾎也止不住。

  张果老皱着眉仔细研究了一阵子,又拿了一银针在蓝采和⾝上取了点⾎迹,放在鼻端闻了半晌。

  蓝采和早已不耐烦起来:“喂,我说张果老,平时你那号称无敌的炼药术是怎么学的?怎么连这点小伤也治不了?算了,算了,不用你治了,反正这么一点小伤也死不了人!”

  张果老却是一脸的凝重:“蓝采和,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昂⽇的神针绝非凡物,此洞虽小,但⾎流不止,总有流尽的时候。而且⾎流一分,你的力气就减一分,越是简单的病理,越是难医啊!”张果老抬起头来,严肃的说道:“唉,我现在没有对症的药,需要现炼。我需要两种主药,一种是冬虫夏草;一种是凝⾎灵芝,用这两种主药,配上八种副药,炼成凝⾎膏。敷上凝⾎膏后,在地上掘一大坑,全⾝埋⼊坑中,只有口鼻出气,连埋三⽇三夜,方可彻底化解。”…

  “这么⿇烦?还是让我死了算了,”蓝采和不耐烦的说道。

  “好啊,”梅霖却有点‮奋兴‬的说道“我看这样吧,我们先回皇宮,我负责去找药,找齐药后,你就抓紧时间炼药,顺便把这些受伤了兵也带回去。”

  张果老低头想了一下,抬起头来说道:“也只好这样了,不过我们得先等到汉钟离回来才行!”

  “等?我看不能等?救人如救火,怎么能等呢?”

  “这…”张果老还在犹豫,幸好这时地上腾起一阵⽩烟,汉钟离摇着宝扇出现了,出现在汉钟离⾝旁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曹国舅,一个是那个拄着一黑黝黝的拐杖的颤巍巍的土神。

  “啊,”梅霖一声呼,上去就一把抓住了那拐杖,无赖的道“土神爷爷,快把土灵箭给我。”

  “咳咳,”那⽩发苍苍的老爷爷差点被梅霖拉了个大马趴,好不容易稳住⾝子,大咳了一阵,才说道“咳咳,老朽年纪大了,已是快要⼊土的人了,这腿脚哪,是越来越不灵便了。唉,老朽几百年来就这么一得心应手的拐杖,你却要把它拿走,你让老朽以后的⽇子怎么过啊!”说着,那老公公竟然举起右手的⾐袖擦起浑浊的眼泪来。

  韩湘子看到这老公公那凄惨的样子,不心中不忍,上前一步正要说话,却被梅霖抢着说道:“去,你们都不要信他,他是神仙,早就长生不老了,还在这里装出这幅样子,要骗我们,我看是该打!”

  说着,梅霖上前一把揪住了那老公公的下颌上的⽩胡子,举起拳头就要向那老公公头上打去,梅霖的手臂却一下子被一只冰冷的⽟手拿住了,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梅霖偏过头去看了一眼月华那充満忧郁,却又异常坚定的眼神,不在心里暗叫一声:“你的,都怪这死老头子!”

  梅霖虽然心里有点生气,却是立马换上一幅笑脸,手也软了下来,月华知道他不再无礼,便也放下了手臂不再理他。

  梅霖的灵息一转之间,已经知道要得土灵箭靠硬夺是不行了,恐怕还要有很大的曲折要走,虽然这土灵箭就在眼前。

  但这些曲折是必须要经过的。于是,梅霖松开了那老公公的胡子,并且温柔的给他捋了捋,笑嘻嘻的说道:“老爷爷,说吧,有什么条件就尽管说出来,反正你这土灵箭我是借定了!”

  “咳咳,咳咳,”那老公公大咳几声,眼珠转了几转,脸上露出一种谁也看不见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一闪即逝,除了精通艮天诀的梅霖捕捉到了,别人看到的皆是那老公公脸上那哀伤绝的表情。

  “咳咳,你们要用土灵箭的事,他已经都给我说了,”那老公公伸出糙的手指向着曹国舅一指“唉,老朽的难处你们也都看见了。如果你们能拿冰灵箭、雷灵箭、火灵箭和风灵箭来做抵押,我就把土灵箭借给你们,那四支箭虽然比不上我这土灵箭,可当个拐杖也勉強够了!”

  “不行,你做梦。你的,你好狡猾啊,你明知道我们不能换,你还提这样的要求,这不是成心为难我们,换一个,换一个!”

  曹国舅张了张嘴,要说什么,还没说出来,张果老却抢着重重的叹了口气:“唉,我看算了吧,不要強人所难嘛!”

  张果老刚一说完,就被梅霖捂住了嘴,悄声斥道:“你懂什么?这老头子全是装的!”

  那老公公眼中灵光闪动,眼珠又转了两转,知道自己在这八仙手中,使硬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便接着说道:“好吧,好吧,我再提一个条件,你们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放我走!”

  那老公公也不等他们答话,便急急忙忙的极快的说道:“在西方的沼泽之地,有一棵大铁树,那大铁树已经活了三千年,你们只要从那大铁树上砍下一碗口的分枝来给我当拐杖,我就把这拐杖先借给你们!”

  说完,也不等他们回话,便把⾝子一缩,钻⼊了土里,不见了踪影。

  “你…你这老狐狸,”梅霖上前一把没抓住,不急的跺了跺脚“这下子我们可惨了,那大铁树一定不是什么容易得到的东西。”

  “哼,”汉钟离冷哼了一声,把宝扇一摇“我们走,去西方!”

  张果老急忙拦住了:“湘子和采和都受了伤,我看我们需要回去一趟!”

  汉钟离游目一看,见到了韩湘子和蓝采和⾝上的⾎迹,宝扇一摇:“好吧,你们回去治伤,我和景休、仙姑去西方找那大铁树!”

  汉钟离把宝扇一摇,那玲珑宝扇突然变大了数十倍,汉钟离腾⾝坐在了宝扇之上。

  梅霖突然对着月华说道:“月姐姐,香姑,你们也和他们一起去吧!”

  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连梅霖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梅霖说出口来,才意识到或许是自己说错了,因为自己是那样的不情愿和她们两个分开。

  月华投过来异样的目光,深深的看了梅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轻飘飘的落在了汉钟离的宝扇之上。

  香姑却不満的道:“喂,乞丐哥哥,你不要把我丢下,我哪里也不想去,我要跟着你!”

  梅霖听到香姑说的如此的直接,再看到荷仙姑向着自己意味深长的笑,不脸上有点挂不大住,不耐烦的说道:“好吧,好吧,死丫头,快跟我走!”

  汉钟离的宝扇升了起来,风驰电掣,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向西投去。

  梅霖一直仰着头,盯着那宝扇远去,一直盯着宝扇上那个弱不风的背影,那背影是那样的孤单,那样的忧郁,却始终没有回过头来。

  一滴泪⽔自梅霖眼中无声的滑落下来…

  “乞丐哥哥,你在看什么呀,要走了!”直到香姑那清脆的话语响在耳边,才发应过来,那宝扇早已看不见了。

  “驾”皇城常年紧闭的大门,突然间四门大开,一队队的军狂打坐骑急奔出城。

  “让开,让开,快让开,”一路上撞翻了无数躲闪不及的百姓,整个临安一片飞狗跳。

  那些军并不是去追捕什么犯人,而是直冲⼊附近的药铺、药店,进门就一把抓过店主⾼声喝问:“有没有冬虫夏草,统统上!”

  那些店主几时见过这种阵势,不是大摇其头,就是张口结⾆说不出话来,甚至有的店主直接便晕了过去。

  终于,有一个胆大的店主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话来,却把领头的军气的半死:“官…官爷,你们不是刚刚来过了,都拿走了吗?”

  那军头领一听:“难道是别的队的兄弟抢先一步了?”

  “走,下一个,”等那军头领出了店飞⾝上马,才意识到“不对啊,指挥使分的明明⽩⽩,各队有各队的范围,不应有叉才对!”

  这是一个半脸络腮胡子的老成的头领,当即又跳下马来,一把推开那店主正忙着关的门,闯进去大声问道:“是哪一队的军来的?”

  那军头领审讯半天,却是没有得到一点头绪,只知是军⼲的事,那店主却说不出是哪一队军。

  想来也是,一个普通的药铺店主如何能认清皇宮大內的军?

  那军头领走遍了自己负责的整个区域也没有找到一冬虫夏草,所有店员说的都是大同小异,本店的冬虫夏草已经全部被军拿走了。

  那军头领一想:“一定是哪队兄弟与自己开玩笑,抢先一步拿走了冬虫夏草,不管是哪队兄弟拿到的,只要最后能如数上,指挥使就不会有多大的怪罪!”

  等那军头领半是疑惑半是丧气的回去复命,正碰到凌云在大发其火,训的一个个的军头领抬不起头来。

  原来,每个军头领回答的都是同样的一个意思,自己区域的冬虫夏草已经被别队的军抢先一步搜查了去。

  “乞丐哥哥,你要去哪里?”香姑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梅霖的⾐襟。

  “哎呀,香丫头,你看那两个笨蛋神仙都受了伤,我要替他们找药去,”梅霖用力一挣却没有挣脫。

  “我也去,”香姑撅着嘴,不依不饶的说道。

  “你,你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我怕吓着别人!”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月姐姐又不在,我不要一个人在家!”

  “我不要!”香姑扯直了嗓子大声喊道。

  自从回来之后,香姑对梅霖更加依赖,简直是形影不离,无论梅霖走到哪里,香姑都会跟到哪里。

  一时听不到梅霖的声音,便开始大嚷大叫,势不罢休。

  “唉,”张果老推门走了进来,看明⽩了屋里的情景,喟然说道“唉,你还是带他去吧,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你看吧?张果老都这么说了!”香姑脸上立即笑成了一朵花。

  “哎呀,我要去吐蕃皇宮,那是很危险的!”

  “吐蕃啊!那一定非常好玩,”香姑拍头大笑道,更加是非去不可了。

  梅霖一看这势头依然没有办法,只得皱着眉头道:“好吧,好吧,不过到那里,你得一切听我的!”

  “放心吧,我不会惹事的,”香姑‮奋兴‬的笑着,飞快的套上了苍龙⽪。

  吐蕃皇宮中正在歌舞升庭,达玛赞布正一边欣赏着那如⽔蛇一样摇来摇去的美妙歌女的细,一边往口里倒着御用珍果葡萄酒,两眼离,正在陶醉之中。

  突然,舞池中腾起一阵⽩烟,两个人显现了出来,一个还好,是一个⾝穿大宋官服的少年,只有头上顶着的那一头⽩发显的异常刺眼,而另一个⾝材苗条的人却是没有鼻子,没有眼,脸面是⽩苍苍的一块。

  那些歌女一触到那怪人⾝上,纷纷尖叫着,如受惊的鸟儿四散了开去。

  雄壮的达玛虽然也有些诧异,却没有多想,想到的是突然冒出来的两人无缘无故的打断了自己的雅兴,这样的人便罪该万死。

  于是,达玛把脸一沉:“哪来的宋狗,竟敢打扰本王饮酒。来人,给我拿下!”

  吐蕃人头脑简单,听到大王的命令,立即有四五个野蛮的兵丁扑了上来,要来扭住梅霖。

  却被一旁的香姑听风辨形,三拳两脚打的趴在地上,再也趴不起来了。

  香姑拍了拍手,笑盈盈的道:“嗨,真不经打!有没有能打的啊?”

  梅霖却上前一步,向着那有些刚刚反应过来,目瞪口呆的达玛赞布笑道:“喂,我说这位大王,你们吐蕃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达玛赞布看到了梅霖那一脸像个老朋友的笑容,紧张的神经才略略缓和过来,直了直⾝子,強打精神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我吐蕃有何贵⼲?”

  梅霖瞧着他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神情,突然“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达玛赞布心里越害怕,梅霖便越是要吓他,当即笑出一声后,立即绷紧了脸,一本正经的说道:“鄙人乃大宋国师,梅霖是也!我大宋五十六万精兵现已陈兵边境,我是来要一件东西的,不知你给还是不给?”

  那达玛赞布听了梅霖的话,果然一楞,显是在思量梅霖的话是真是假,当即那达玛赞布装作平静的问道:“贵国地大物搏,物产丰富,应有尽有,不知国师要何物?”

  梅霖‮头摇‬晃脑的说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只不过要你七八只凝⾎灵芝罢了!”…

  “凝⾎灵芝?”那达玛赞布吃惊的猛的站了起来“凝⾎灵芝乃我吐蕃之国宝,凝⾎灵芝历经千年才能成。我吐蕃‮国全‬上下只有五只,你竟然想要七八只?再说,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知道我吐蕃有这宝物!”

  “哈哈哈,”梅霖仰天一阵大笑,指着达玛赞布的鼻子说道“你啊,你啊,你还不算太笨,还知道问问我是如何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是如何来到你这皇宮的?哈哈哈哈,我梅霖有通天彻地之能,移山挪海之术,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天下哪里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达玛赞布突然乘着梅霖说话的机会,低低的向着⾝旁一名兵丁说了一句什么。

  那名兵丁答应一声,便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梅霖笑的看着那名兵丁,却没有制止,口中仍然在大吹大擂道:“我不是吹,我要拿你的破灵芝,在家里就能拿到,我之所以过来向你要,只不过是给你个面子而已,免得让你们说我是小偷!哈哈哈哈,既然给你面子你不要,就不要怪我动手了!”

  一边说着,梅霖一边伏下,用落梅笛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图形,直起⾝子来,把落梅笛在图形‮央中‬画了一条曲线,整个图形立即活了起来,一道⽩光沿着线条不断流转。

  突然地上腾起一阵⽩烟,整整齐齐的五个暗红⾊的小匣子出现在地上。

  那达玛赞布大惊道:“我的凝⾎灵芝?”

  就在这时,十几个全⾝贯甲的彪悍的汉子大步走了进来,向着达玛赞布躬⾝一礼:“见过大王!”

  其中一个火红脸的汉子也不等达玛赞布有所表示,便直起了⾝子,转向了梅霖,厉声喝道:“哪来的宋狗,竟敢来抢我国国宝,你也不问问你有几个脑袋!哇呀呀!”

  说完一通怪叫,声如震雷,震的那些歌女皆捂住了耳朵,还有几个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那些刚刚爬起来的兵丁也被震的东倒西歪重新倒了下去。

  梅霖也被震的好似不能忍受似的捂住了耳朵,⾝子摇摇坠。

  那达玛赞布看到自己的人如此威猛,不有了主意,当即平淡的说道:“既然贵国想要我国宝,原也不可,本王虽然能够答应,但下面的人恐怕人心难服,如果贵国国师能胜了鄙国这位松也达赞,本王情愿把灵芝送上,否则国师就请回吧!”

  “哎呀,又要打架,我最讨厌的就是打架,”梅霖伸了懒,懒洋洋的说道“好吧,既然这样,本国师不露两手看来是不行了。不过,我不跟他比,我跟那一个比!”

  说着,梅霖伸手指向一个古铜⾊脸庞的汉子,那汉子⾝材并不⾼大,却是两眼炯炯有神,一脸的平稳。

  “他?”达玛赞布看到梅霖竟然敢向吐蕃第一勇士挑战,不心头暗喜。

  那红脸大汉却是猛的上前跨了一步,⾝上铁甲叮当作响,蒲扇般的大手向前一伸,怪叫一声:“小小宋狗,用不着旺墙达赞出马,有老子就够了!”这一声吼直如晴天打了个霹雳,把梅霖震的一哆嗦。

  达玛赞布却是一摆手:“哎,松也达赞请先退下,既然宋国国师亲自挑上旺墙达赞,自当主随客便!”

  那红脸大汉正想抡起拳头向梅霖击去,听到达玛赞布的话不停在了半空,有些犹豫,而那一脸沉稳的旺墙达赞已经走了出来,挡在了他的⾝前。

  那红脸大汉见是如此,只得退了下去。

  “乞丐哥哥,我来跟他打,”香姑突然从梅霖⾝后站了出来,自告奋勇的道。

  梅霖还未说话,那大汉便摇着头道:“原来是位姑娘,我旺墙达赞乃吐蕃第一勇士,从不与女人手!”

  香姑没有梅霖⾝上的古钱,听不懂那大汉说什么,急忙向梅霖问道:“乞丐哥哥,他说什么?”

  梅霖答所非问的说道:“香丫头,我早算好了,你看是如何一口气把他吹倒的!”

  “呵呵,”梅霖一句话,把香姑也逗乐了,当即在梅霖耳边小声说道“乞丐哥哥,你千万小心!”便退了下去。

  两人各自上前几步,站在了‮央中‬,刚才的舞池变成了比武场。

  那大汉一抱拳,全⾝骨节竟然“格格”作响,接着响的越来越急,直如爆⾖一般。

  一旁的梅霖却是左看看,右看看,一幅毫不在意的神态,这种傲慢的姿态,使那一直沉稳的吐蕃第一勇士都不住有点心头火起,恨不得一拳把梅霖打成⾁泥。

  那大汉已经抬起了拳头,梅霖突然一伸手,一声大喝:“且慢!”

  那大汉鼓起的一口气登时松了,瞪着如环铃一般的大眼问道:“何事?”

  梅霖突然捂着肚子弯下了去,脸上一幅痛苦的表情,嘴里还直哎哟:“哎哟哟,先等等,我肚子疼!”

  那大汉举着拳头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只得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小小的肚子疼,对练武之人来说,算的了什么!”

  “乞丐哥哥,你怎么了?”香姑也跑上前来,关切的问道。

  梅霖弯着几乎坐在了地上,终于从嘴里无比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我饿了!”

  一句话,差点把那大汉气晕过去。

  梅霖两眼向着那达玛赞布热烈的望去,可怜巴巴的说道:“大王,你能不能给臣下点吃的,吃完也好有力气比武啊!”这种眼神、这种姿式,可是梅霖从小讨饭吃时练就的,此时不由自主的使了出来,那达玛赞布哪里忍心拒绝,又一想不就是一顿饭嘛,当即大度的说道:“我吐蕃人向来宽宏大量,来人,上饭小菜让大宋国师吃!旺墙达赞,你也吃!”

  梅霖这一顿好吃啊,这顿饭整整吃了一个时辰,只把梅霖吃的肚子溜圆,不断的打膈,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

  那旺墙达赞却只大喝了十碗酒,古铜⾊的脸上变的红通通的,两只大眼闪闪放光。

  “来吧,”旺墙达赞吐气开声,气冲如牛,拉开了架式,全⾝股⾁暴长,一块块的肌⾁抖动不已。

  梅霖慢的走到对面,⾝子摇摇晃晃,撑的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对旺墙达赞那气势汹汹的样子,连看也不看,却转过头来向着达玛赞布问道:“咯,现在…现在是什么时辰啦?”…

  “未时!”

  “准确一点!”

  “未时,三刻十分!”

  “你这滴漏准不准?”

  “哼,我吐蕃皇宮的滴漏岂有不准之理?国师要比就比,不比就认输!”那达玛赞布看到梅霖这样一幅狈赖的样子,早从心眼里看不起。

  “好,这就好,我先热热⾝!”梅霖向那时旺墙达赞摆摆手,如只胖鸭子一样,把⾝子转了过去,把股对着那旺墙达赞摇来摇去,那旺墙达赞⾝为吐蕃第一勇士,平时人人皆恭敬的恨不得见面就磕下头去,几时被人如此羞辱,只气的鼻中冒火,要打却是胜之武,不打却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那旺墙达赞“呼呼”两个鼻孔不断的冒出气来。

  突然听梅霖一声大叫:“来吧!”

  梅霖迅捷无比的转过⾝来,那⾝法竟也极为迅速。

  旺墙达赞终于听到了这句一直在等待的话,心中动之下,一下子提起了全⾝的內力,右臂暴了一倍有余,猛的向着梅霖的面门打去。

  旺墙达赞牙齿都在打颤,恨不得一拳把这羞辱自己的宋国国师毙于手底。

  那如钵大的拳头直向着梅霖的面门冲去,却没有带起一丝的劲风,可见那旺墙达赞的內功已经到了极深的境界,这一拳用的竟是內家拳法。

  梅霖连躲也没躲,就算是躲也躲闪不及,那拳头闪电般碰到了梅霖的鼻尖上,却突然间停住了。

  同一时刻,梅霖嘴里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在了那个如钵大的拳头上。

  一切在这瞬间定格了,只有梅霖那口⽩气在如钵样的拳头上缓缓散开。

  每个人的眼睛都盯上了一动不动的两人。

  过了不知多久,那达玛赞布才轻轻问道:“旺墙达赞?”

  “呼,”一个人动了,动的却是梅霖,梅霖又出一口气,吐在了那个一动也不动的拳头上。

  梅霖微笑着,伸出手来,在旺墙达赞的右臂上轻轻一推“轰”的一声,旺墙达赞那一堵墙一样的庞大的⾝躯轰然一声直的倒了下去。

  “啊!”达玛赞布不自觉的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哎,看到了没?你们这吐蕃第一勇士经不住本国师的一口气,怎么样?你们服不服?你这老头大王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那达玛赞布直到现在也没想明⽩是怎么一会儿事,眼前的一切太难以令人置信了,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那只有一个解释,这国师拥有佛的力量。

  “阿弥陀佛,国师神通广大,莫非精通佛法?”那达玛赞布竟然一脸的虔诚,向着梅霖深施一礼,极为庄重。

  梅霖竟被他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转念之间,自己骗了人家的国宝,又把人家的一员猛将弄了个半死不活的,太也违背天道。

  做人嘛,总该留些余地才是!

  梅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扔给了达玛赞布:“你那什么第一勇士是走火⼊魔了,你找个人替他通通气。这里是顺气丹,给他服一粒,就没事了!”

  梅霖又抱起了地上的三个暗红⾊的匣子,随便伸手一抓,手中出现了一柄缀満宝石的圆月弯刀,递给了那达玛赞布:“凝⾎灵芝我要三只就够了,另外两只留给你。这三只我也不⽩要,这柄刀是宝刀,⾜抵的过你那凝⾎灵芝,算付给你的账钱,走了!”

  说完,地上腾起一阵⽩烟,梅霖已经消失不见。

  回到自己的国师府,梅霖还犹自得意不止,认为这是自己⼲的最为漂亮的一件事了。

  香姑却上来糊糊的问道:“乞丐哥哥,你真厉害,你一口气就吹倒了那个胖子,你把这本事也教教我!”

  “哈哈哈,”梅霖一阵大笑,一下子抱起香姑,转了个圈,大笑道“你乞丐哥哥哪有那么厉害,我只是算准了,他那个时候正好会走火⼊魔而已!”

  “哎呀,”梅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脸上不由的变了⾊。

  “怎么了?”香姑紧张的问道。

  “那…那把圆月弯刀是西夏的国宝,我给了吐蕃恐怕大大的不妥!”

  梅霖起到一柄刀怕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当即一腔喜气冷到了脚底:“唉,是不是坏事做多了,我这人不习惯做好事啊?”

  梅霖带着三只凝⾎灵芝和香姑回到了国师府,张果老早已在来回不停的走着,等的有些心焦。

  梅霖一进门,张果老便了上来,未开口先抬眼向梅霖脸上看去,只见梅霖一脸的喜⾊,便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

  果然,梅霖‮奋兴‬把三只暗红⾊的匣子向着张果老一抛,⾼兴的叫道:“凝⾎灵芝到手了,果老子,你能炼药了吧?”

  没成想,张果老却是摇了‮头摇‬,黯然说道:“凝⾎灵芝虽然有了,但冬虫夏草至今还未找来,这药还是无法炼治啊!”“什么?这么难找的凝⾎灵芝老子都带来了,任何一个药铺都有的冬虫夏草会找不来?”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有人来报,凌指挥使求见。

  “靠,我正要找他,”梅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出去,走到大门之时,梅霖的脚步却又慢了下来,心中暗自想到“自己⾝负艮天诀,也算是个修道者了,怎么还能如此冲动?有事应该多问问原因了?”

  梅霖灵息一动,前后情景早已知晓,等梅霖双手打开门时,脸上的愤怒焦急,早变成了微微的笑意。

  凌云双眼⾎红,脸⾊铁青,正在开口,却被梅霖摇了摇手打断了:“凌师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不能怪你,是对方太厉害。本来我也没有希望你能把冬虫夏草带来!”

  “你?”本来一腔火气的凌云,听到梅霖的最后一句,更加怒不可遏,没好气的说道“你知道我带不来,为什么还要找我帮你?”

  梅霖却是从容不迫的微微一笑:“凌师兄,你不要着急。这一次你又有了一个查找那兵器事件的好机会了吧?”

  “你是说,”凌云一点就透“你是说,他们是同一伙人?”

  梅霖笑着点点头,缓缓说道:“这么大的事,不会一点蛛丝马迹都留不下吧?”

  还未等梅霖这句话说出口,凌云早去的远了。 WwW.WuW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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