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他们又有了在外面独处一下午的机会。这次他们等其他三人一去午睡,就匆匆出发,手牵着手,直奔那个四面被环绕的有一个大石 的草地。做 ,成了他们此行的唯一的、明确的目的。才出院子,辛碧就脫下围裙,开解上⾐,露出她的一对坚 的 子。因为非常期待着下午的 好, 头已经变大 立,俏俏地竖立在舂风中。
“她竟然这么急不可耐。”里克想。
“终于可以像约定的那样,让你仔细地看我的 子了。”辛碧笑说。
里克自然没有放过机会,一路上一直观察她的少女 。那美丽的形状让他着 ,虽然只是看而没有捏弄,也能从双 的完美曲线中看出它的柔软。 头的硬坚与光泽,更是被他以画家的眼光把每一个细节收⼊眼底。
辛碧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涩羞,但更多地是喜悦。她也在一路上用漂移的眼神看着他的鼓起的 裆。
一路上,二人已经充分地燃起了情热。到达那片隐秘的绿草地时候,他们迅速地脫光了⾐服。
在蜂蝶的飞舞环绕中,他们只是随意地抱一抱,吻一吻,就相互在双眼中找到了对“ ⼊”的望渴。
只需要眼神 流,不需要说话,就能明⽩对方的意思。
“开始 你,可以吗?”他的眼神说。
“快、快 我的 吧。”她的眼神说。
一切其他的举动都显得多余了。里克的裸⾝ 在辛碧的裸⾝之上,⾁ 捅⼊那汁⽔満溢的紧窄⾁⽳之中,或者不如说,是被那充満青舂活力的 ⽳ ⼊的,強大的 力一直把他 到了尽头。
“好厉害的 。”里克的额头流出了汗⽔。
他不忙 ,而是继续拥吻怀中的娇弱女孩,左手轻柔地 弄她的 房,他一把就可以几乎完全握住她的一边 ⾁。同时,他的右手用指肚摸抚她的紧闭的、褶皱的 门。那 门口的 ⾁一被他触碰,就紧张地收缩、颤抖。
“来吧, 我, …”弱小的辛碧闭着双眼,娇 着说。
里克冲撞了她三十次,让她从喉头深处发出了一阵尖细的、有节奏的呻 ,女孩満脸嫣红。
“好了…好了…”她改口说,“子套来,停下来, 我的… 眼吧。”
这次,辛碧翻过⾝,跪在齐膝深的鲜绿草地中,扶着周围的布満绿苔的岩石山壁,露出她的颤抖的十五岁的花菊。
虽然 门紧闭,但是里克的 ⼊却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门口的肌⾁放行了他的膨大的⻳头,却紧紧地箍住后面的茎体,一直到他的 茎全部滑行⼊內,他的 丸触碰到了她的柔⽑稀疏的肥软 。
像上次那样,略一 ,辛碧就达到了⾼ 。里克连忙抱住她,双手抓住她的 房,才没有让她的上半⾝跌落在地。他似乎能清楚地 觉到她的体內,快 之 一波波涌过。
“继续 我, …”辛碧命令道。
“遵命,我的公主。”
里克在她的直肠內大进大出地冲撞起来,同时不忘记捏弄她的 头,掐几下,扭几下。他一边咬她的耳垂,一边把温热的男 气息吹到她的脸上。
“用力些,狠一些…不要怜惜我… 坏我吧,求求你, 坏我…我喜 你…”辛碧用类似哭泣的声音哀求着。
里克的双手轮流地摸弄抠挖她的十五岁的 户,抹了双手 ,再回到她的 。不一会儿,她的双 已经变得亮晶晶、滑腻腻,男 的手掌毫无阻碍地在她的娇 肌肤上驰骋。辛碧很快就达到了新的一次绝顶。
她似乎呼 困难地说:“不要停下来,不要停…”
里克继续大力地 ,不再改变自己的节奏,热炽的 ⾁包裹着他的⾁ ,但并不強迫地挤 他,让他有余裕享受更漫长、更持久、更深刻的快 。这种持久快 ,也是陆大上的民人流行 的一个原因。
“还没结束?你好 !”辛碧 息着说。
“别急、别怕,我们再来一次…”里克在她的耳边说。
“辛碧,好幸福。”
辛碧承受着他的 ,就像躺在摇篮里一样安然,露出了婴儿的微笑。
“我把⾝体…完全 给你… 眼也是你的, 子也是你的…”
不久,她得到了第三次绝顶,然后里克也到达了极限。辛碧及时地转过⾝,用她的満是无 笑容的脸庞接住了他的精 的 。
她跪着捋着他的 大的⾁ ,仰面笑说:“快硬起来,我们再来一次。”
里克笑着摸着她的头,说:“辛碧呀辛碧,你总是这么渴饥。”
“因为人家喜 你。”辛碧说。
说着,⾁ 在她的手中变硬了起来,或许是她的精 笑容的缘故。
辛碧站起来,晃了一晃,扶着山壁支撑住了自己。她四下看看,从摊开在地上的围裙上, 出了一 ⽩布 带。她把 带 到自己的纤细脖子上,绕了个圈,把垂下到双 的两端递给里克。
“下次来的时候,你就用这个勒我的脖子,勒得越紧,我就越 。”辛碧说。
“最好在脖子上勒出红印子的程度。”
里克吓了一跳,说:“有这种事?你真的会很 ?会勒死你的。”
辛碧笑说:“只会快乐,不会勒死的,我这样玩过二三百次了,只需要把握好力气分寸就可以。”
里克说:“我把握不了力气分寸。”
辛碧说:“我相信你。”
里克说:“我无法相信自己。”
但是他的 茎却很奇怪地变得非常硬涨,膨 到了紫红⾊的程度。
辛碧看着他的 下,笑说:“你不试一次怎么能有经验呢?”把 带的两头塞给他。
里克丢掉 带,退后两步。
辛碧无奈地笑笑,说:“我只好自己想办法。”
她四面看看,找到一棵从山壁岩 中伸出的小树,把 带的一头系在小树上,打了一个死结。这时,她就像一个用项圈拴在小树上的囚徒。
雪⽩⾝体的全裸女孩认真地处理着手头的事务,似乎与 无关,这景象让里克 到非常美。
“来吧。”辛碧撅起 股说。
里克有些迟疑地扶着她的 股,缓慢地把⻳头 ⼊了她的 门。 门因为刚才的 ,还大张着,里面也很润滑,热情地收纳了他的全部⾁ 。
“ 我,就像刚才一样。”辛碧回头看着他说。
里克说:“你要当心…”同时开始 。
“用力,用力些,就像刚才一样…”辛碧 息着说。
她的柔软的、光滑的肠⾁包裹着⾁ ,让里克无法自已,他大力地 起来,就像辛碧的命令一样。
辛碧开始用一只手拉紧那 带的另一头,⽩⾊的布带陷进了她的纤细的脖颈。
“ 我, 我…”她说。
里克从后面紧紧抱住她,用力握住她的双 ,狂疯地摸抚,飞快地摆动 部,让⾁ 在她的后庭內回旋。
“啊、啊、唉呀…”辛碧尖声地呻 。
她的背上布満了细小的汗珠,衬托得她的⽪肤更加细⽩。她的 口也沁出汗⽔,让里克的手 更加滑腻了。
辛碧全⾝都靠在里克的怀里,上半⾝的重量都 在 房上, 在他的手掌上,她腾出了扶石壁的手,双手一起拉住 带的一头,用力地牵扯, 带深深地陷⼊了她的脖子里。
她的眼神 蒙,⾆头微微伸出,不仅脸⾊绯红,而且这种绯红延伸到了她的脖子和 ,大片的⽪肤变得 红。可以看出,她的全⾝都充斥快 ,几乎到了承受的极限。
她的呻 变得微弱,呼 变得不规则、变得稀薄起来,双手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拉紧布条,狠狠地勒自己。脖子就像是要被勒断一样。
里克眼睁睁地看着,却像是⼊魔了一般,没有伸手去救她,只是对准她的菊⽳释放自己的兽 ,把⾁ 在她的娇 肠內肆意冲撞。旁边系着 带一头的小树被连带晃 得枝叶簌簌摇动。
终于,凶猛的⾼ 袭击了辛碧,她的 道和 门烈猛地 搐,全⾝崩溃地软倒在里克怀里,持续地颤抖着、摇晃着。她松开了脖子上的布条,大声地呼 、呻 。
里克也控制不住自己,来不及把 茎子套,就把一注注稠浓的精 ⼊了她的肠內。这次 精来得如此之快,也是他没有想到的。辛碧的模样太美了,而且有着无法阻挡的 惑。
辛碧的 一股股地 到她自己的腿大內侧,滴落在地上的草叶上,滴落在⽩⾊、⻩⾊、紫⾊的花朵上。
终于,长久的⾼ 平息了。里克开解⽩布 带,把辛碧抱到了大石 上,搂在怀里,轻轻捏玩她的少女 上的硬坚 头,帮助她放松下来。
“谢谢…谢谢你,里克。”辛碧仍然満面通红,大口地 息着说。
“辛碧,你怎么热衷于这么 恶的玩法?我好心疼你,不要这样摧残自己的⾝体。”里克说。
辛碧轻声说:“你真是个好人…里克。不过,我本来就喜 这样呀。”
“太奇怪了,这样太奇怪了。你明明年纪比我还小,却像个 妇,而且还像个 恶的 妇。难道是和魔法师在一起,就会变成这样吗?”里克说。
辛碧连忙直起⾝,正⾊说:“不是这样的。你千万不要误会。在家里,只有我是这样的…这样的 ,这样的 恶…主人、姐小还有琳妮都不是像我这样的。他们都是很善良的…”
“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辛碧笑说:“我做他们家里的女仆,只有一年多,之前我过的生活是不一样的。”
然后她就依偎在里克的怀里,侧⾝半卧着,让无法收紧的 门暴露在舂天的空气中,让精 从 门內缓缓流出,沿着 股流到大石 上。她轻轻地摸抚自己的长了稀疏黑⽑的 ,就这个势姿,讲起了她的十五年的生平。
辛碧出生后,她的⽗⺟并不怎么关心她的养育和管教。她的⽗亲喜 把⻳头 进她的还没长牙的小嘴,让她用她的本能 。她出生后,喝精 的次数多过喝 ⽔的次数,对精 的味道 到更加 悉、亲切,也更喜 。
她有一个姐姐,比她大8岁。辛碧记得这个姐姐一直承受着⽗⺟的 ,姐姐的光滑的瘦瘦的小⾝板被⽗亲 在 上,就在小辛碧的面前 。辛碧平时听见的,除了⽗⺟的争吵、叫骂,就是男人、女人和孩子的 息呻 声。她比较喜 呻 声。
辛碧自己也不是家庭 伦的旁观者,她从出生起,嘴巴就被用来作为 的道具。她 、她 ,偶尔说话和吃东西,但小嘴的主要的用途还是 ⻳头, 囊, 户, 门。
她的姐姐的被 得大大张开的 门里面的鲜红的 肠 ⾁,是辛碧最喜 的颜⾊。似乎,她的姐姐也是被 这里最为开心。
在辛碧六岁时就被开苞了下⾝的前后⽳,她的⾝体很幸运地承受住了。从此,不仅她的⽗⺟,连她的姐姐也每天戴着假 具来 她,而且姐姐 得最狠,好像要把自己被 的份全都转嫁到妹妹⾝上去。
不过辛碧从小就对此不陌生,她学会了在其中享受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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