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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小说网 > 架空小说 > 我就是这般女子  作者:月下蝶影 书号:49804  时间:2020/2/25  字数:7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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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皇后⾝边的宮女见她神情不对,忙伸手扶住她, “您要注意⾝体。”

  皇后看着蒋洛, 半晌后痛心疾首道:“洛儿,你让本宮失望透顶。”

  “⺟后, ”连挨了两巴掌的蒋洛似乎清醒了过来,他跪在了皇后面前,“⺟后,儿臣我…”

  “从小你格就荒唐, 我想着你还小不懂事, 就算有什么事还有太子给你顶着, 现如今太子被陛下软在东宮, 你替陛下监国,做事还如此不稳重, 你是要死本宮吗?”这些⽇子以来, 陛下对她一直半冷不热, 两人夫几十年, 如今却走到这个地步,皇后心里不是不痛,只是没有表现在两个儿子面前。

  陛下虽然不重视庶子,可是这并不代表她的两个儿子就可以肆无忌惮。

  “是我的错,”皇后垂泪道,“这一切都怪我。”

  若不是她担心两个儿子因为权力起争端,故意放纵小儿子,让他没有争夺皇位的权利,现如今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看了眼跪在自己面前的二儿子,对站在一旁的谢宛谕道:“宁王妃随本宮来。”

  谢宛谕走过宁王⾝旁,跟在皇后⾝边,但是却没有伸手去扶她。皇后在心里苦笑,宁王妃的气还是大了些,当年她⾝为太子妃,却被惠王妃挤兑,这口气⾜⾜忍了好几年,直到先帝驾崩,她的杆才直了起来。那时候的她,可比宁王妃能忍。

  只是这事终究错在她的儿子⾝上,她也说不出责备的话来。

  “娘娘,福乐郡主也太过猖狂了些,”皇后⾝边的女官小声道,“宁王殿下是皇子,是非对错自有陛下与娘娘来定论,她凭什么来说三道四?”

  “婳婳与洛儿自小就不合,小时候两人吵架斗嘴,洛儿仗着年纪大,常欺负婳婳,所以到了现在,两人还是合不来。”说到这,皇后在心里叹了口气,班家这个丫头她确实比较喜,就是那张嘴有些不饶人。

  这样的小姑娘当做小辈宠着也无所谓,若是娶回来做儿媳妇,就不太妥当了。

  “奴婢觉得,她不过是仗着大长公主对陛下有几分恩情,挟恩以报罢了。”

  “闭嘴,”皇后沉下脸道,“贵人的事,也是你能说的么?”

  “奴婢知罪!”

  跟在后面的谢宛谕抬头看了眼皇后,皇后的脸⾊确实不太好,但她嘴上虽不満意女官的话,却没有真正地责罚她。

  看到这,谢宛谕不冷笑,宮里的人都是这样,虚伪得让人恶心。即便是皇后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多喜班婳,实际上究竟又能有多喜?这份喜,肯定比不上陛下。

  想到班婳刚才对自己说的话,谢宛谕心情十分复杂。

  她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班婳还敢当着蒋洛与皇后的面,说蒋洛是一个人渣。

  班婳是当真以为,皇后不会对她产生不満吗?还是说…她本并不在意皇后怎么看她?

  班婳与容瑕沿着⾼⾼的宮墙往外走着,班婳指着一座园子道:“我小时候在这里玩的时候,被蒋洛从背后推了一掌,我整个人都扑进了草丛里。”

  “后来呢?”

  “后来我就狠狠踹了蒋洛一脚,踹完就哭,边哭边往⾝上蹭草叶。陛下与皇后娘娘知道以后,罚蒋洛跪了一个时辰,还给我赏赐了不少东西,”班婳收回视线,眼神有些淡,“那是我第一次明⽩,哭也是有用的。”

  “从那以后,蒋洛就经常找我⿇烦,但是只要他碰我一下,我就哭,不仅哭还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欺负我,”班婳眼睑低垂,掩饰着心中的情绪,“有一次,陛下问我,蒋洛⾝上有没有长于太子的。”

  容瑕忽然忆起,在九年前,陛下也曾问过他,那时候他只有十五岁,他说的是,他更欣赏太子,所以并不太了解二皇子。

  “我说我不喜二皇子,只喜跟太子玩,二皇子在我眼里,没有一处比得上太子,”班婳牵着容瑕的手,每一步走得很慢也很随意,因为⾝边有一个人牵着她的手,她不用担心自己会摔跤,“陛下听了以后,不仅没有生我的气,还夸我子直。”

  或许陛下少年时期,也盼着有人说,他们只喜太子,不想跟二皇子玩。

  只是那时候不曾有人这样直⽩的说过,她的这句话,让他心理上有了満⾜

  “真巧,”容瑕笑了,“陛下当年也曾问过我。”

  “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跟二皇子不。”

  “嘻嘻。”班婳捂着嘴笑,“这个回答好。”

  两人出了宮,见街头挂満了红灯笼,街道上挤満了人,班婳道:“明天就是除夕了。”

  容瑕见班婳神情有些落寞,让马夫停下车,匆匆跳下了马车。

  “这个给你,”容瑕回到马车里,手里多了一盏漂亮的大红灯笼,灯笼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福字,另一边画着一对喜鹊。喜鹊报舂,是好兆头。

  “这不是逗小孩玩的吗?”班婳接过灯笼,嘴上虽然嫌弃,手却忍不住戳了几下灯笼上的喜鹊。

  “嗯,”容瑕在她脸颊边轻轻一吻,小声道:“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最珍贵的小女儿,待你如珠似宝,舍不得让你受半分委屈。”

  “哼,”班婳对他小声道,“我才不信你。”不过,这不代表她不喜听。

  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美男子,満面温柔的说着情话,让人怎么能不心动呢?

  容瑕把她进自己怀中,小声笑道:“你会相信的。”

  马车缓缓向前,在积雪上出深深地车轮印。在这喧嚣的世界,马车里的脉脉温情,就像是雪地中的早舂,美好得不太‮实真‬。

  腊月三十,班婳出嫁的第三天,本该是出嫁女回门的⽇子,但是按照风俗,出嫁女的除夕,是不能回娘家过的。

  班婳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雪还没有停,她套上⾐衫,净完面对端着盆的婢女道,“你们家侯爷呢?”

  “回夫人,侯爷方才出去了。”

  班婳把帕子扔回盆中,起⾝走到铜镜前,这么冷的天,容瑕一大早出去⼲什么。

  “郡主,您今天想梳什么发髻?”⽟竹与如意走到班婳⾝后,两人见郡主的神情有些落寞,问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随意了,”班婳兴致不⾼,“你们看着梳就好。”

  “怎么能随意?”容瑕大步走进来,大氅上还沾着未化开的雪花,“今天是回门的好⽇子,我可不想让岳⽗岳⺟以为我对你不好。”

  他把一个木盒放到梳妆台上,“你看看这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喜的。”

  班婳没有看这个木盒,而是有些惊讶地看着容瑕:“你说今天回我家?”

  容瑕听到“我家”两个字,知道在班婳心中,家仍旧只有一个,那便是静亭公府。他笑了笑,“今天自然该回去,行宮这么大,就我们两个主人在里面有什么意思?回岳⽗岳⺟那里,不仅人多热闹,你也能⾼兴。”

  “容瑕,”班婳伸手抱住容瑕的,“你真好,我有点喜你了。”

  “只有一点?”

  “那…再多一点点?”

  王曲走到书房外,对守在外面的小厮道:“我有事要见侯爷,你去通报一声。”

  “王先生,”小厮惊讶地看着王曲,“侯爷陪郡主回娘家了,您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王曲皱起眉,“今天是除夕。”

  小厮点头:“今天是夫人回门的⽇子,侯爷担心夫人找不到合心意的首饰,一大早就让杜护卫回侯府取了整整一大盒首饰让夫人挑呢。这会儿都走了快有小半个时辰了,小的还以为王先生您知道这事呢。”

  王曲心里一个咯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近来侯爷似乎并不愿意见他,很多事情也不愿意跟他商量。难道他做了什么让侯爷不満的事情,他在借这个机会敲打他?

  心神恍惚地走出书房,他见主院的下人正在往外搬箱子,这些箱子还带着班家的家族标识,明显是侯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东西。

  “你们把这些搬到哪去?”

  “王先生,”搬东西的小厮给王曲行了一个礼,“侯爷说,夫人在这边行宮住不太习惯,所以把这些东西搬到侯府去,过几⽇就回侯府住。”

  王曲闻言皱了皱眉,对于侯爷来说,住在这个帝王钦赐的行宮中,绝对比住在侯府里好,可是就因为福乐郡主住不太习惯,就从行宮中搬出去?

  什么住不习惯,明明是想离自己娘家近一些。一个出嫁女,不想着好好照顾自己的夫君,⽇⽇惦记着娘家像什么个样子?还蛊惑着侯爷陪她去娘家过年,这若是传出去,外面会说什么?

  说侯爷惧內,还是说侯爷忌惮班家势力,抬不起头?

  马车里,班婳趴在容瑕的膝盖上闭目养神,容瑕给她讲江湖女侠大战年兽的故事。

  “后来怎样了?”班婳听到女侠救了年兽以后,忍不住抬起头道,“年兽变成人了,要以⾝相许,还是恩将仇报,杀了女侠?”

  容瑕指了指自己的:“你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为了听到故事后面,班婳毫不犹豫地牺牲了自己的⾊相。

  容瑕顿时満⾜了,他继续讲了下来,一边讲一边观察班婳的神情,不据班婳的神情变化,来决定下面的故事剧情走向。

  “侯爷,”外面赶车的马夫轻轻敲了一下马车的车窗,“国公府到了?”

  班婳脸上一喜,掀开帘子便跳了出去,她⾝后的容瑕看着自己空的掌心,露出无奈的苦笑。

  静亭公府里,班淮与班恒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子两互相看了一眼,齐齐叹息一声。

  “大过年的,你们叹什么气?”氏穿着紫⾊裙衫进来,见⽗子二人这般模样,忍不住道,“瞧着晦气。”

  “⺟亲,”班恒坐直⾝体,“今天是姐姐出嫁的第三天,按规矩这是回门的⽇子,也许成安侯会送姐姐回来也不一定。”

  “这事你就别想了,”氏面⾊微黯,“容家虽然没有长辈,但也没有女婿陪女儿回娘家过年的道理,你…”

  “侯爷,夫人,世子!”一个管事満脸喜⾊地跑了进来,“郡主与姑爷回来了。”

  “你说什么?”氏喜出望外,“你没看错?”

  “是真的,这会儿人都快要到二门了。”

  “我去看看!”班恒从凳子上一跃而起,眨眼便跑出了门。

  班淮不敢置信地看着氏:“回、回来了?”

  氏抹了抹眼角,转⾝匆匆走了出去,班淮忙不迭跟上,仿佛走迟一步女儿就会飞走似的。

  “姐!姐!”

  班婳在荷花池这边,就听到了班恒的声音,她踮起脚一看,对面的假山后面,班恒正又蹦又跳地对她挥手。

  “恒弟,”班婳脸上顿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伸出手对班恒晃着。

  班恒转头就朝这边跑,脚下一个踉跄,人趴在了地上,不过他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快步跑到了班婳面前。

  “姐!”班恒围着班婳转了几圈,见她姐头上的首饰不像是从班家给她带过去的,而且样样精致,便转头对容瑕行了一个礼,“姐夫。”

  “恒弟。”容瑕微笑着回了一个礼。

  “你怎么不小心一点,”班婳拍了拍班恒沾上雪的袍子,“摔疼了没有?”

  “不疼,”班恒拍了拍沾上雪花的手,转⾝想要替班婳提裙摆,没有想到裙摆早被容瑕提在了手里,他只好与班婳并肩走着,“姐,⽗亲与⺟亲都在主院等你,家里做了你吃的菜,等会一定要多吃些。”

  “好,”班婳点头,想了想又道,“再加一道酸笋汤,你姐夫喜这个。”

  班恒点头:“哦。”他转头看了容瑕一眼,容瑕对他温和一笑。

  走进主院,氏与班淮早已经站在门口等待。看到班婳以后,班淮也不等班婳给自己行礼,上前便问班婳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带过去的下人用得称不称心。

  “岳⽗,岳⺟。”容瑕上前给两人行礼。

  “外面正下着雪,进屋说话,”氏眼眶发红,脸上却还笑着,她对容瑕连连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院子里还挂着没有撤去的红灯笼与红绫,一如班婳出嫁的那一天。

  容瑕走进屋,与班恒相邻而坐,他看了眼正与岳⽗说话的班婳,脸上露出温柔的笑。

  氏看到他的神情,心里安心了许多,“贤婿用茶。”

  “多谢岳⺟。”容瑕喝着茶,与班家人聊着天,聊着聊着便提到了后面的安排。

  “你是说从行宮中搬出来?”氏略思索片刻,“你考虑着很周到,行宮虽然是陛下赐给你的,但是久住在里面也不太合适,至少现在不太合适。”

  “小婿也是这个意思,”容瑕笑看了班婳一眼,班婳也回头对他笑了笑,“婳婳也很支持我这个决定。”

  氏闻言便笑道:“婳婳是个小孩格,大事上糊涂着,你若是有什么决定,跟她说明⽩就好,万不可事事都依着她。”

  “婳婳好的,”容瑕当即便反驳道,“并不糊涂。”

  氏没有想到女婿第一次反驳自己,竟是因为她批评了女儿。她先是一愣,随后笑道,“你与她相处时间不长,⽇后便知道了。”

  “有些人即使相处一百年,我也弄不明⽩,但是婳婳不一样,”容瑕缓缓‮头摇‬,神情前所未有地认真,“我只是看她一眼,就知道她是世间最好的女人。”

  班淮拉着女儿的手,见她钗环首饰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服也是女儿喜的式样,便小声道:“嫁到了容家,也不要委屈自己,想穿就穿,想吃就吃。我看容瑕也是个不错的儿郞,所以你吃的时候,把他也惦记着,这才是夫相处之道。”

  这话看起来有些幼稚,但是理却是那个理。

  当一个人把另外一个人挂在心上以后,就算吃到某个好吃的东西,看到某个有意思的玩意儿,都会想让心的人与他一起分享。

  这与东西的价值无关,只与心意有关。

  “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穿⾐风格不太随我,”班婳道,“⾐服都太素了些。”

  所以当他穿上大红新郞袍的时候,整个人俊美得都想在发光,以至于她忍不住把人拆吃⼊腹。那红⾐⽩肤的盛景,现在想起来都是美味。

  “读书人嘛,穿⾐服都讲究一个雅字,”班淮劝道,“做人要宽容一些,你不可在这些事情上与他有矛盾。”

  “放心吧,⽗亲,”班婳失笑,“我哪会是这么小气的人。”

  她顶多会让绣娘多做几件其他⾊的⾐服,想办法让容瑕给换上而已。

  午饭准备得很丰盛,班家不仅准备了班婳喜吃的东西,还准备了一堆“传言中”容瑕喜的,或者说那些受读书人推崇的菜式。容瑕虽然不见得真喜这些,但是班家人待他的这份心意,却是让他的心软成了一片。

  “我们也不知道你喜什么,”班淮与容瑕碰了杯,翁婿两人小啄一口,“⽇后你跟婳婳再过来,先派人通报一声,说说想吃的饭菜,我们便让厨房里的人准备好。家里人不多,也不讲究外面那些规矩,饭要吃开心才好。”

  “谢岳⽗。”容瑕知道班淮说的不是客气话,于是应了下来。

  一顿‮谐和‬开心的午饭吃完,容瑕与班婳走到班家二老面前,对着他们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班淮想要去扶容瑕,但是做了几十年纨绔的他,哪能扶起容瑕这个年青人。

  “岳⽗,岳⺟,”容瑕对着两人磕了头后,语气认真道,“小婿双亲兄长早逝,家中除了小婿以外,便再无其他家人。现在我做了班家的女婿,婳婳的⽗⺟就是我的⽗⺟,这个礼是小婿必须行的。”

  说完,他把茶举到了班淮面前。

  “你这孩子。”班淮接过茶杯,仰着头咕咚咕咚把整杯茶喝得⼲⼲净净,然后在怀中一掏,摸出一叠银票,全部塞进了容瑕手里,“我没有准备红包,你别嫌弃。”

  班恒偷偷瞅了一眼,最上面的一张银票是五百两的面额,这一叠银票少说也有三五千两,他跟容瑕究竟谁才是班家亲儿子?

  “谢岳⽗。”容瑕没有推辞,把银票全部塞进了怀中。

  “岳⺟,请喝茶。”

  氏也没有想到容瑕会按照亲生的儿子孙辈给她行跪拜大礼,她接过容瑕敬的茶,也喝了⼲净,然后掏出两个红封放到了容瑕手里。这原本是给班婳与班恒准备的,不过女婿这么讨人喜,就先把红封给他了。

  “我的呢?”班婳跪坐在软垫上,看着⽗亲与⺟亲把银票与红封都给了容瑕,唯有自己双手还是空空的,当下便撇嘴道,“做⽗⺟的不能这么偏心。”

  “你都拿了十几年的岁钱了,”氏伸手虚扶了一把容瑕,“今年先给君珀,等下再给你们姐弟俩补上。”

  班婳与班恒:…

  他们俩都是捡来的?

  容瑕扶起班婳,把手里的银票与红封都给班婳:“我的就是你的。”

  班婳拍了拍他的口:“乖。”

  班恒:呵呵,这个家里,只有他不是亲生的。

  来了班家,容瑕才知道,原来除夕可以过成这样。

  不用花时间在接受下人的跪拜上,也不用跪着听长辈训诫,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瓜果点心看府里养着的琴师、歌姬、说书人、舞姬等表演。不用讲究尊卑规矩,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玩笑,甚至子女越过⽗⺟给舞姬赏赐银两,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夜晚来临,当烟火照亮整个京城后,班婳看着烟火下⽗⺟慈祥的脸,不舍地收回视线:“走吧。”

  今天容瑕能陪她来静亭公过除夕,已经是打破俗规了,她不好再让他陪着在班家留‮夜一‬。好在今晚没有宵,就算晚些出门,也没有关系。

  “走去哪儿?”容瑕牵住她的手,笑着道,“我们还要一起守岁。”

  班婳指尖轻颤:“你…”

  “今晚就住在你的院子里,”容瑕笑着道,“娶你的时候,我都来不及看一眼你的院子是什么模样。”

  班婳扬起嘴角笑了:“好。”

  眼花绽放,照亮了容瑕的脸庞,班婳眨了眨眼,指尖一点点弯曲,任由容瑕把她的手全部包裹在掌心中。

  “国公爷,陛下赏福菜与福字了。”

  “快端去给列祖列宗,这是陛下的心意,可不能浪费。”班淮看了眼那两盘凉飕飕的菜,毫不犹豫地开口了。

  “这是…”氏看着两张福字,这两个福字的字迹不同,一个有些像是陛下的字迹,另外一个却是太子的字,“太子的字?”

  太子不是被软在东宮?

  容瑕拿起其中一张福字看了两眼:“确实是太子的笔迹。”

  “太子被放出来了?”班婳觉得,还是太子比较靠谱。

  “我也不清楚,”容瑕笑了笑,“应该是这样,都除夕了,陛下不会一直关着太子。”

  陛下也忍不下宁王了。 wWw.wUw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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