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表再看不出一丝异样才停止下来。拌好加了料的莲子羹后,曹鹿还不放心的把碗捧起来看了又看。
最后才确信没有任何问题,然后曹鹿小心翼翼的抱起盛放莲子羹的⽟碗,怀着一种令她 到莫名奇妙的心情小跑着奔向了⽗亲的卧房。
“鹿儿,你这是怎么了?”曹墨一边除去碍事的外⾐,一边诧异的看着因为一路小跑而脸泛晕红,微微气 的曹鹿。“没…没什么…”曹鹿看着脫下外⾐,只着素⾐的⽗亲,脸更红了,“爹,尝下鹿儿做的莲子羹吧。”
曹鹿小心翼翼的把莲子羹放在曹墨的手边。曹墨慈 的笑着,端起莲子羹尝了一口。“鹿儿,这莲子羹…”曹墨突然开口,说的曹鹿心中咯噔一下,小脸顿时惨⽩,“…你做的甜而不腻,越来越道地了。”
听到⽗亲是在夸奖自己,曹鹿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去,不自然的笑了笑。曹墨当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还在美美的吃着掺了上官清所留药粉的莲子羹,不消片刻,一整碗莲子羹尽皆下肚。
吃完,曹墨还笑着拍了拍他那圆浑的肚腹,对曹鹿说道:“鹿儿,你看你做的莲子羹这么好吃,经常吃的爹都变胖了。”
曹鹿没有接话,只是眼神中略带期待的瞟着⽗亲的反应,可见⽗亲只是笑着拍了拍肚⽪,顿时,失望之⾊溢于言表。“鹿儿,你这是怎么了?”曹墨也发现了曹鹿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没…没有啊,”曹鹿闻言连忙恢复了正常的神⾊,“⽗亲,赶了一天的路不如先浴沐净⾝下吧。”
“说的也对,爹也不能带着一⾝的汗味和我的小鹿儿聊天吧。”曹墨说着竟真的在⾝上嗅了嗅,顽⽪的笑着皱了皱眉,说罢起⾝捏了捏曹鹿小巧的鼻尖,转⾝边脫上⾐,边走向屏风后的浴盆。
曹鹿好奇的偷看了一眼⽗亲出去上⾐而露出的⾝体,走到的外屋,轻轻合上了门,只留下一条小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曹鹿心中惴惴的在外屋走来走去,直到她听见一股奇怪的 声从內屋传来,心中好奇之下,她透过方才无意中留下的房门 隙向內看去…
屋內发生了什么暂且不提,但是屋外此时却站着一位一⾝⽩袍,⾐袂飘飘的⽩须老者,手捻胡须,表情⾼深莫测的看着曹墨的卧榻。这老者自然便是上官清。透过门 ,曹鹿惊诧的发现⽗亲 本没有在浴沐,相反的,⽗亲⾚⾝裸体的站在浴盆边,一只手扶着浴盆边缘,可另一只手却握住了 间的大⾁ 不断套动,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片刻之后,汗⽔涔涔的老头索 斜坐在 上,一只手摸抚自己的子孙袋,另一只手更加快速的套动自己的⾁ ,口中的 气越 越剧烈。
曹鹿看着⽗亲手 时的样子心中怦怦直跳,一股莫名的情 在她的心中越来越膨 ,最终,再难忍受的曹鹿 起院落外门,推开⽗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正手 濒临⾼ 的曹墨突然听见推门声显然大窘,他顾不得自己的大⾁ 上已经遍布粘稠的 ,随手就抓起一条浴巾盖在了自己的体下上。
而当他看到进门的是女儿的时候更是愧羞的无地自容,原本就因为手 而 红的脸庞变得大红一片,显然老头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了女儿的眼前而让他无比困窘。
被莫名情愫 发情 的曹鹿 本顾不上别的,只见她迫不及待的走到老头面前,轻轻跪了下去,顺手拿开了老头刚才用来遮羞的浴巾。
顿时,一股強烈的老头味道 面扑来。曹鹿微微 息着看着老头那近在眼前的大⾁ ,方才还坚 的大⾁ 因为这一会的分神已经半疲软了下来,安静的躺在老头那依然茂盛。
但却已经如他的胡子一般斑⽩的 ⽑中。说到 ⽑,不得不说曹墨这老爷子的 ⽑的确旺盛,从遍布腿两间一直延伸到下腹上,甚至于与 口那旺盛的 ⽑都连接在了一起。
斑⽩的 ⽑配上老头那古铜⾊的⽪肤在曹鹿的眼中说不出来的好看,只是看了一小会,曹鹿就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老头那肥厚的 囊,手 竟是出奇的好,虽然外面有些 糙扎手,但是握在手中沉甸甸的让曹鹿 到出奇的満⾜。
而曹鹿的另一只手则捏起了⽗亲的大⾁ ,开始时,曹鹿还顾忌着⽗亲的大⾁ 上沾満了黏糊糊的 ,可是不消片刻,曹鹿就贪婪的把⽗亲的大⾁ 含进了口中,好像是连那些 都变得美味了起来一样。
其实就在老头的大⾁ ⼊口的瞬间,曹鹿就 到一股异常浓烈的异味充塞口腔,可是这异味不但没有让她 到恶心,反而令她更加奋兴了起来。
曹鹿不断 吐着老头的⾁ ,丁香小⾆不断卷曲着 舐老头⾁ 上那些 ,那浓郁的异味和老头 间的汗味不断刺 着曹鹿的味觉与嗅觉,不到一会,老头的⾁ 就被曹鹿 允的⼲⼲净净。
看到老头如今⽔光锃亮的大⾁ ,曹鹿索 把注意集中在了老头的⻳头上,只见她把樱桃小口紧紧的包裹在那大硕的⻳头上,时而 允,时而轻咬,极尽逗挑之能事。
而她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 捏着老头肥厚的 囊,另一只手则用力 动着老头的⾁ , 受着老头包⽪在嘴中套动的 觉。
曹墨不断的 着 气,两只手用力抓握着⾝下的 单,从他体下传来的那一波波強烈的快 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疼 的女儿竟然…
竟然跪在自己⾝下,把头埋在自己 间 允着自己的 具,光是这样想想也几乎让老头精关失守,一 如注。可曹墨这老头却咬着牙忍了下来,尽管忍得満脸通红,可他还是力 精关不失。
或许在他內心还保留着什么吧…曹鹿当然不知道⽗亲打的什么主意,她现在全部的注意都放在老头的那 大⾁ 上,那 拔的 具在她不断的 舐下变得油光⽔滑,仿佛老头的大⾁ 变成了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
而⽗亲那沉甸甸的子孙袋也被曹鹿捧在手心中轻轻 捏,那隐隐的  和软瘫瘫的份量竟然带给了曹鹿一种异样的踏实 。屋內上演的活舂宮上官清当然看不到。
不过光是听声音他也能猜出个大概,他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曹墨呀曹墨,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事情的真相也到了揭开的时候了,当年上官清祭拜师傅的时候就发现提前点燃的香炉上留有蛛娘的记号,心中对蛛娘怀有歉疚的上官清自恃对蛛娘的用毒解毒手法都 悉异常,便心甘情愿的中毒,以期能减轻心中愧疚,可他却没有想到曹墨联合蛛娘针对他研制出了一种新的毒药,这才老猫烧须。
曹墨当年利用上官清心中在意的人下毒害他,那么今⽇上官清就要用同样的方法报仇雪恨。上官清对曹鹿所做的第一重暗示,就是她终生无法克制对⽗亲曹墨的情 。
而上官清 给曹鹿好让她拌⼊羹中的药粉则是用了蛛娘当年为了增加两人的闺房之乐而特意配出的舂药配方。这下,同样是利用了至亲之人,同样是用了蛛娘的制毒手法,这样的报仇才有乐趣…
既然计划已经成功,那么上官清就再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只见他转⾝⾝形一晃,便半点风声不带的纵⾝离开了曹府,此时的屋內场面同样极为 旎。
曹鹿已经不再満⾜于只能为⽗亲口 ,而曹墨也在蛛娘那独门秘制的舂药刺 下理智全无,现在的⽗女两人只能算是一对纯粹的男女,沉醉在 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曹鹿娇 着爬上⽗亲壮硕的⾝躯,扶着⽗亲那圆浑的肚腹,将那  的大⾁ 对准自己的桃园口慢慢骑坐了下去,却没想到老头却捉住她的细 向下猛地一按,大硕的 具一下便大半没⼊,一股奇怪的  顿时从曹鹿的体下传遍全⾝。
这次不同于被上官清強暴,在情 的支配下曹鹿很容易就达到了灵 一致的境界。曹鹿顺着那大⾁ 的冲力放松体下,慢慢的坐了下去,直到把⽗亲的 具全都 ⼊了体下。
受着那热乎乎的  ,曹鹿媚眼如丝,轻轻 了 嘴 ,双手捧住⽗亲那苍老的脸庞,低头吻了下去。
这时的曹墨也不再顾及其他,老头一面回应着女儿的吻亲,一面捧着女儿那滑 较小的美 ,时而举起,时而按下,硬 的 具不断被那桃园口 吐着,在 具与 具的分开闭合中索取着那快乐的源头。
两人保持这样的势姿过了多久没人知道,不过曹墨却突然抱起女儿将她横放在 ,整个人 着圆硕的肚⽪ 了上去, 具不由分说的再次 ⼊了女儿的体下,斑⽩胡须下的嘴 贪婪的 着女儿的娇 。
两人 烈的接吻着,嘴 相 ,⾆头相 ,不断索取着对方⾆尖上分泌出的甜美津 。体下 烈 合,已经彻底沦为情 管制的两人已经不需要无所谓的 底技巧,或是其他势姿配合,只要这样保持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快速出⼊就好了,这样才是最直接的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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