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滛途/黄俊峰
作者:wq03272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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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4338
时间:2021/12/23
字数:3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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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手双着抓 章48第 下一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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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解惠姐的⾐服,一边拥着惠姐往卧室里走去,惠姐一转⾝,扯住了我的⾐襟,同时也为我脫起来,待到我们一步一步挪到 前时,两人的上⾝已经完全⾚裸了。
我无心去欣赏惠姐的双峰,一把将惠姐推到 上,扑上去,手忙脚 地继续脫惠姐的 子,惠姐眯着眼,任凭我啃吻她的脖颈,嘴里 着带有酒味的 气,伸手拉开我的 链,将我那 早在路上就已经极度 起的大 巴掏了出来,并握在手里来回 。不一会儿,我就将惠姐和自己都光扒光了。
双双滚进了被窝里。惠姐醉态 离,近乎本能地劈开腿双,我亢奋得急不可耐,全然没有情调和 抚的动作,握着大 巴顶住惠姐的 口,然后奋力一冲,又一冲,直接将整 大 巴都 了进去。
“嗯…”惠姐一声娇哼,没有睁眼,而是双臂一伸,环抱住了我的脖颈。大 巴上传来的包裹 让我更加冲动,此时惠姐的 里尚不怎么 润,弄起来也不怎么顺畅,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 起来。
而且是以最大力度和最⾼速度进行 。不到一刻钟,已经憋了一路的我就稀里糊涂 精了,之后,⾝体和脑袋都好似空了,一阵虚脫,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转天醒来,我发现⾝边已经没人了,看了看表,十点四十八分,我以为惠姐走了,可坐起来一瞧,却瞧见了在地板上散落一路的惠姐的⾐裳,尤其她那条 的黑⾊丝蕾內 ,此时正⽟体横陈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我捏起丝蕾內 看了看,刚定了定神,忽地听见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紧跟着就见惠姐头上 着一条⽑巾,⾝上裹着一条浴巾,像只受惊的猫一样,从外面窜了进来。
“呀,峰哥,拿着人家 衩发什么呆呀?”惠姐玩笑着,闪电般钻进了被窝里:“咝…我就讨厌这个月份,要暖气没暖气,可说冷就冷了。”我忙扔下惠姐的內 ,瞧了一眼惠姐。
此时的惠姐刚洗完澡,脸上的浓妆已卸去,⾝上也已没有了酒味和汗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洗发露和浴沐 混合的香气。
“还没醒盹儿呐?”惠姐 离浴巾,⾚条条地贴上我。我顺势一把搂倒惠姐,伸过鼻子在惠姐的脖颈处用力嗅了嗅:“香…可没昨晚上的味儿带劲儿。”惠姐咯咯笑了。
一边围被子,一边问:“昨晚上什么味儿呀?”“臭!”“这叫什么道理,臭到比香好。”惠姐笑得更厉害了,“酒臭、汗臭,臭到一块儿,臭得够野 ,⼲着带劲儿!”我有 而发。
“这么说,咱们昨晚上⼲做了?”惠姐紧紧黏进我怀抱,似乎要把我⾝上的温暖气息全部 到她的⾝体里去。“⼲得你嗷嗷叫,你都忘了?”我夸大地说,其实虽然我已经尽了全力,惠姐却只是醉 的胡 哼哼。
“都怪昨天那几个 客,临完事了,还非要灌我⽩兰地,我最扛不住这种酒了,后劲儿大…唉,本来从⻩哥家里出来只是有些软,可后来就越来越 糊,到峰哥你这儿,被你一抱,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惠姐的说辞让我有些气馁。“就模模糊糊的, 觉有人在我⾝上腾折似的,弄得我 不舒服,可又叫不出来,”说完,惠姐马上抱歉地一笑:“昨晚上扫了峰哥你的 了吧?”
“可不是吗,原本想好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结果一炮就了事了。”我趁机表示不満。“我真没想到,那两杯⽩兰地这么耽误事儿,老没喝了,我还以为我能降住呢。”说着,惠姐又往我⾝上贴了贴, 媚地一笑:“要不这样吧,晚上你没做的,咱们现在补上。”不等我答话,惠姐已经摸到了我的 巴,夹进了她的腿双间。我一阵冲动,忍不住将还未 起的 巴向前一 。
“啊!呦…”一阵意外的疼痛从我的⻳头上传来。“怎么了?”惠姐问。我慌忙 开被子,坐起来一看,⻳头红彤彤的,一触就疼,尤其是⻳楞,简直就像被无数细针刺到一样疼。这让我暗暗惊慌,我不知道是因为茜茜的超级火冰九重天,还是因为我昨晚上 惠姐的动作太 暴了。
或是因为染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总之,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怎么了?”惠姐又问了一边。“⻳头疼。”惠姐听了,神情也紧张起来,忙问:“你昨晚带套儿了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可什么病都没有。”惠姐不信地捏起我的 巴,仔细地瞅了瞅,又闻了闻,突然扑哧一笑:“一股酒味儿,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红 ’了吧?”“对呀。”我答。
“那就对了。”惠姐的神⾊又恢复了常态,搂倒我,重新裹好被子,又问:“‘冷酷到底’也玩了?”我笑了笑,表示承认。“你是不是跟她说不带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惠姐再问。
“这你也知道?”惠姐一笑:“玩过这两样的男人,不能再房开了,不然就跟你现在一样…你两样全玩了,回来又在我⾝上狠腾折了一顿,还不带套儿⼲磨,你呀,不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少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 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 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內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望渴,虽然⻳头触之即痛,可 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 巴也跟着蠢蠢 动起来。
“让我再⼲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说着,我一下子 住了惠姐。“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啊。”惠姐惊讶地一笑。我从 头柜的 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险保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这回带子套不就行了,免得⼲磨,你也 。”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险保套。我又翻⾝躺倒,惠姐转到我⾝上,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到我的腿双间,又问了一句:“真的要做呀?”“那当然了,轻伤不下火线!”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住含了我的 巴,轻缓地用双  起来,我仍旧 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 觉到的痛 也降低了。
取而代之的是从 巴 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 。“疼了吧?”惠姐笑问。“没事儿,你就尽管来吧!”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壮烈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
同时吐出许多唾 加以润滑,并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头,虽然这样的刺 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后,我还是在丝丝痛 中 起了。
“来,带上子套,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我吩咐。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险保套,然后起⾝跨到我⾝上,一把扯去包着头的⽑巾,撒开 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 巴慢慢 ⼊她的 。
“嗯…真 ,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 大 巴完全 ⼊。“呼…来吧!”我 动地闷吼。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是慢慢地飞起一抹情动的红 。
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 觉 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了什么叫 仙 死。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 。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
双手扶住我的 脯,逗挑着我的 头,而 股则起落得更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 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狂疯,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头上越是传来痛 ,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 套弄我,就好像那种 烈的动作是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狂疯的求渴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速加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让我在体验到更大快 的同时,痛 也跟着加大了,“妈的,痛快!”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 子上。惠姐的 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
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不过此时,在我大巨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 子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 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惠姐被迫放弃逗挑我的 头,用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继续加力。“快…再快些!”我享受着快乐,但又极力地想将疼痛发 出去,所以双手并没有停止在惠姐的 子上 暴抓 。
惠姐似乎对男人的这种 暴习以为常,虽然抓着我的双手,但却并没有真的推拨开,反而叫得更加 浪,坐 得也更加迅疾。我喜 惠姐这股浪劲,连连催促惠姐速加加力。腾折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知道是快 超越了痛 ,还是痛得太久而⿇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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