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点不同,平时八点还赖在被窝里的我,竟在早晨六点未到就跃起 来了,因为今天将是我首次和这位在我读⾼一时就互相通信的笔友见面的⽇子。
她叫依君,住在南部,和我一样都是十八岁…我和依君约好了九点在火车站前碰面的。看了看表,离接她的时间还早呢!我伸了个懒 ,推开门,先去上个厕所。
每次握着我那话儿时,总是在心中暗自得意。这个陪我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战争”的大钢炮,说不定在今天又能勇战沙场了。
想着,又走回房里,拉开了 屉,拿出依君前两次写来的信。最近一年的通信,我都尽写着一些逗挑 以及⼊骨的 秽文语。依君起先有些反 ,还似乎和我反了脸。
但后来也就慢慢的接受了,并也开始回写着类似我手法的信件。她有时写着自己如何地把小⻩瓜 ⼊ 户里自 、有时又会形容要我如何以某姿式来⼲ 她。
每次看她的来信时,我都会不 的打起手 !我此刻就一面重读着她的信、一面使力地摇晃着我露出睡 外的膨 ⾁ 。依君恍然就光裸裸的站在我面前,以她的大 不停的擦摩着我的脸。
我闭起双眼,越摇越快,在快达⾼ 之际,房门的敲打声竟在我耳边响起,使我吓了一大跳,宝贝也惊得缩了起来…
“谁啊?一早八早就敲打我的门!”我生气地喊问着,“是妈啦!臭小子,除了我还会有谁?”妈妈没好气地说着。“喂!阿庆,你不是说你的笔友今天会来我们家住上两、三天的吗?”
“是啊!我待会儿就到车站去接她啦!”我回道。“妈妈现在要回公司了,要我送你一程吗?”“不了!现在还早,你自己先走吧!我待会自个儿去就行啦!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苦笑着说道。
被妈妈这么一搞,连自 的热火也熄消了,唉!还是先去冲个热浴,早点出们去,也好在接依君之前找点早餐吃…在车站等了大约半个小时,连火车头影都没看到。
问了几次的询问处都只是说“快来了”又过了五分钟,火车这才缓慢地推进而来。我等着、等着,面对下车来的搭客们,不 地踌躇起来,我老是催促依君,要她寄照片给我。她却推说什么保持神秘 的友情才会长久的鸟话。
唉!美的话要多长久都无所谓,要是长得“ 国”那就…嘿!终于看到一个穿⻩⾊T恤和⽩⾊短 的少女。那是我们约好互相都穿着一样颜⾊的“情侣装”没错,就是依君!她的T恤上还印有她最喜 的HELLO KITTY呢!
她也立即认出我,向我走来。我们互相地说了几句客道的话后,便走出车站。“嗯…先到我家去吧!”我看着帮她拖着的那一大箱的行李。
“好啊!我的人就 给你啦,全由你做主!”依君嘻⽪笑脸说着。在计程车上,我打量着依君。她跟我想像中⽩晰晰的“许若瑄”模样相差得好远啊!依君的⽪肤是健康的金⻩⾊,染着一头褐⻩的长发,细看之下。
其实也长得不错嘛,由其是配上那一⾝的超 ⾝段,还真有点儿像“饭岛 ”嘿!不久,计程车就到达我家了,我帮她拿了她一大堆的行李,蹒蹒跚跚地拖着进⼊家中。“哗!你打算到洲非去啊?带这么多的行李!”我讽刺的笑问着。
“嗯,人家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嘛!”依君嗲声回道。“你随便坐,就当这是你家吧!我进厨房为你倒杯冻柠檬茶。”当我准备好柠檬茶出来时,竟发现依君己在我的房间里。她的手中正拿着她写给我的信,还在那阅读着,啊!原来是刚才拿出来时,忘了放会 屉,竟搁在 上。
“哗!你怎么 把这些信扔在 上啊?被你妈妈看到了我那还有脸在此…你好没责任 啊!”依君见我走进来,便转过⾝来责备着。
“我是故意放在那儿让你看的嘛!我要你照着信里所写的一样,实现我俩的梦幻啊!”我暧昧地胡 笑说着,并走到依君的⾝前。
我轻闻着她的发香,并开始以右手缓缓地拨开她的金⻩的长发,去 着她的耳边…我用鼻子顶着依君的耳朵,微微地轻咬着她耳垂。她此刻全⾝的⾎开始逆流着,并发出细微的呻 。她的 觉亦来了!
我的双手游到了她 前,隔着T恤把她的那两颗坚 的大 捏得紧紧的,使力按 摸着,看着它在我的手中变形。依君亦也很放,居然主动的以双手用力地将我的 股拉近,二老就顶住在她的 户上。
她还不停的动扭着体下,提升擦摩 ,令我的二老也越膨越涨、越来越硬 。我们俩眼对眼凝视着,似乎 觉到对方眼中的 火,正⾚烈烈的燃烧着。
依君突然把我推开,躺卧在 上…“你不是要我照信里所写的那样吗?我这就乖乖的听你的话啦!”她媚着眼望着我哼道。
只见她开始用手在自己⾝上摸抚着,并缓缓地拉开⾝上的T恤。她那半张半闭的双眼真的好 呦!我就立即蹲跪在 边,靠近一点的仔细地瞧着依君自 起来,依君用双手把短 连着內 一起给缓缓脫下。
只见她以右手竖起两 手指,先轻轻地擦摩着 ⽑盛长的大 。摸着、推着,便 塞进那 润润的 道內。一次进到了尽头,然后用力的转、用力的扭弄着,依君的腿双不断的越张开越开,并⾼悬在空间上。
那腿双开始不停的震动着,浓黏黏的 ⽔亦从她 道內不断一阵一阵地流出。依君的手指不停的发狂 着,似乎想把小⽳都给 烂掉。
“嗯…别楞在那儿傻看嘛!快…就如你信上所描述那样…来…快強暴我啊!”依君嘴里哼着女生快 的呻 催促我着。
我不会強 任何的女孩,因为那是违法及不人道的!但玩这种強 的游戏又不同了,这可是当事人双方都同意的,我不会由此被抓⼊狱,然而却又能享有強暴的实真 觉!“臭子婊,我要把你绑起来,把你弄得疼痛,并哀求着我!”我 笑的说着。
然后从我的⾐柜底下的小箱。我从小箱內取出了我到⽇本游玩时,好奇兼好玩的买来了一些 态变的玩具:有蜡烛、鞭子、长针、绳子、夹子、充气球、电 、⽔灌管子、自 等等的小玩意儿…
“嗯!好 动啊!但…又…好怕啊!好哥哥,我怕怕…”依君看着我那出这些家伙后,嗲声娇气地说着。我把绳子紧紧的把依君绑上。
虽然尽量的模仿着⽇本片A里的绷绑,但出来的效果就是有点怪怪的!哎,不管了,只要把她的 房给紧迫突显出来就行了啦!“啊!你好怀啊!把人家的 滑 绑得如此肿红…”依君喊叫着。
“哼!好戏在后头呢!”我暧昧地抛了一个媚眼过去。我把依君的手脚都张得开开的,分别紧绑在 上的四个角头,让她动弹不能,并开始以鞭子打在她滑 的⾝上!
这些⽇本态变王国制造的特别玩意儿,只会使受苦人有 痛的 觉,绝对不会弄伤人的!依君的⾝躯被我鞭打的遍体都是红迹累累,但脸部的表情却似乎在 受着极乐,嘴 间也不断地哼出“嗯…”的 声,并还哀求我猛力一点的 打她。
一番鞭打之后,我又拿起另一个玩意儿。我把 大的红蜡烛给点着,对准依君的 户上,滴着溶化的蜡油…“啊…痛…痛…好…倒多点…多点嘛…对…好 啊…噢… 头也给滴一滴…对对…啊哟…哟哟哟… 快…”依君微微地呼叫着,并不断地动扭着⾝躯,然而,被紧绑着的四肢令她无法大幅度的动移着,“哪!现在我试试新花样啦!”我一边说着、一边用长针刺着依君那已经硬硬 起的红粉⾊ 头。这令得她更加的狂疯, 股儿不停的把 ⽳推⾼。我也调⽪的拿起了三个夹子,两只夹住了依君的 的两边、另一只夹住了她那突起⾼肿的 核。
“啊…痛…哟哟哟…痛…痛啊…”依君发癫的哀鸣着,我那会如此容易的就此罢手!我用电 电电她的嘴 、 头以及她的 户。没想到当电 触动到她的 部时,一阵一阵的 秽浪⽔滔滔地直洒 在我面上,整个脸都 淋淋的!
“哗!怎么会 得那么厉害啊!来…自己 的自己来 ⼲净它!”我把脸面贴近依君,她亦像一只饿坏了得小狗,死命地 啜着我的脸部。她的⾆头可真长啊,比 过我的任何女生的⾆头要长过一半耶!我的脸不但没被 ⼲,反而被她弄得更加的 黏黏的…我看着她那肿红的 。哗!肿得好肥沃啊!不少的 ⽔还在缓缓流出来,我忍不住了,把所有的夹子都拿掉,把嘴挤贴紧在依君的 ⽳里,“啜…啜…”地喝着里边流不尽的 糖。
我的⾆头直搞 巢,狂疯的 弄着那层层的蚌⾁,并硬伸⼊ 道內 着那里边的滑 壁。跟着,我完全脫了线,迅速地剥掉⾝上每一件的⾐物,整个人趴骑在依君的⾝上,把膨 得如金刚钻般的硬坚⾁ 推进她的  隙里,开始着烈猛无比的 。
“嗯…”依君连声地⾼喊着,我一面按 着依君硬 的巨型 、一面节奏 的进进出出依君紧迫的小⽳,快 一 接着一 而来。 没到十分钟后,竟然达到了极点。
我立即把⾁ 给滑出,急忙地塞⼊依君的嘴 之间,并在她使力的 啜下,把热腾腾的浓⽩精  进她的口腔內。依君好像喜 男人精 ,竟然咕噜咕噜地一口气把它都 并⼊肚…
“嗯!我不依…我不依!你⾼ 了,人家却还都没有 …”依君不快地嗲声埋怨说道。“你的经验还 丰富唷!”我有点惊讶。“说实在的,我国小就被⼲了!他是我邻家的哥哥,大我五岁,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他可是你之外我唯的一男人,也是我真正喜 的。”依君凝视着我缓缓说出。
“我是为了好奇和解闷才跟你 往的。我那男友虽然很好、也很 我,但就是太沉闷了,一点新鲜 也没有,就是做 ,也一层不变,令我都有点儿冷 了!但是,我还是 他…”
“我了解!没问题的,我们本来就是为了 朋友的嘛!我没有要任何的承诺啊?来…别提他了,咱俩来 咱自己的!”我笑笑的说着。我并未把依君开解,只对她红涨的 部直望着,“喂!你说我的拳头挤得进去你 户里吗?”我突然问道。
“你的拳头跟垒球一样大唷!那…会…很痛啊!不过竟然玩了就玩疯点!希望不会流⾎吧?嗯!来…来吧!”只见依君咬紧牙关说着,并闭起了双眼。
“哗!真的可以呢!你的竟然可以松得如此的大…呵呵…你现在一定是很 咧!”我 推⼊她 道的拳头居然真的慢慢地向前滑⼊。“啊…哟哟…裂了…裂了!”她痛得哭了出来。
“安啦!只是稍微的张裂,并没出⾎,别怕!”我开始喜 待她的 觉、喜 把人当玩具来玩弄。
我像狗似的不停 着她 蒂的小⾁粒,并不断把口⽔吐在她 户中,以增加润滑的作用…我把拳头虚握,在依君的 户里很慢、很小心地扭转着。
“啊…用力塞啊!嗯…不准停!嗯…好痛苦!转啊…钻吧!啊…能多用力就多用力…快…”依君发了狂。“我正在里面旋转啦! 不 啊?”“痛!好痛!但…我愿意!来…来啊…”
我看她痛得直哭却还死命的要速加。看来她已经 得完全的失去了理智!还是别太过份,不然可会闹进医院了!嗯!还是换另一个游戏吧!我把依君的左脚给松绑。
然后用气球在她的 门內充气又放气,重重复复,令得她得到另一种的莫名⾼ ,嘴里直喊 !我拿起灌⽔管,把刚才本来准备给把依君的柠檬茶给倒⼊了管里,然后开始灌进她的 门!
我尽力的 着,把茶给硬硬的 进 道內…可能是如浣肠的作用,没到几分钟, 门竟然有屎跑出来,连尿尿也 了出来!污秽的屎尿突然把我的 单给弄脏,令我不知所措,立即松开所有的绳索,连人带 单都推铺在地上。
“哗!有没有搞错啊?你差点儿就把我的整个 垫都弄脏了!幸亏只有被尿洒 ,没被便大弄垮掉!哈哈…不然的话,难道要我跟妈妈说自己便大在 啊!”我没好气的笑道。
我看着躺在屎尿中的依君,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刺 !我居然也扑进在那屎尿堆里,把依君尿和屎都往自己⾝上擦摩。这种臭味 却刺 了我的脑部,令我奋兴得到了极点。刚 精不久的⾁ 又再次膨 坚 起来…
“来…捡起你的大小便,都抹在我的大二老上!”我吩咐着,満⾝屎尿的依君照办了,“好!含着它!不准用手…只能用⾆头! ⼲净…吃完它!”我居然说出了这无理取闹的话语,令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然而,更令我惊诧的是,依君只踌躇了一秒,竟然真的把我那整条涂有大小便的⾁ 给含⼊嘴中,只见她 着、啜着。
居然把我的二老给 得⼲⼲净净、⻳头也被 得闪闪发亮呢!“主人,我恳求你!把你那发热发烫的大巨 狠狠的 进我那儿!得猛力的挤爆我 的 ⽳啊!”依君过后像奴隶般的跪倒在我⾝旁,哀求说道。
我太 动了!太奋兴了!立刻把她按在地上,发狂似的全力 。不知是否⾝上屎尿的功能,竟然连续地 送了大约三十分钟也丝毫无 意,反而越 越有劲,直把依君 到了七重天去,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一切都抛在脑后,只知道大声喊叫、大摇晃着柳 和 股来配合我的猛力 送!“呃…呃…呃…呃…呃…”依君大喊大动扭着!我把依君的两条腿愈分愈开,用尽全⾝最大的力量⼲着她的 户,极快!极猛!极乐!并用双手捏烂她的 房,看着那 在我手中变形扭扁…
“主人…对…请你将你那 红的 子再深再快再烈猛!”依君哭啼啼地哀求着。“好…我的小乖乖!如你所愿…我狠狠的 …每一次都将我的 打进你的⾝体… 到你的核心… 不 ?”
“YES!YES! 啊… 极了!”依君 得哭泣了,我们这两条浑⾝是屎尿的臭⾁虫,就这样的直⼲到天昏地暗,我 了一次又一次。
而依君也达到了数十次⾼ ,⾝躯不停的颤抖震动着,过后,我本来想收蔵着这一条略有记念价值的 单。无奈的是它实在是太脏太臭了,跟本就无法收着,就连洗涤都有问题呢!
我便在妈妈回来发觉之前给扔掉。我是跑到离我家五户,扔到我最讨厌的方老爹家后院的花园里去的,让他也嗅尝着我和依君的尿、屎、精 和 汁的接合品!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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