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衬衫扣好、捡起 罩和公事包,老头也在这时打开一楼大门,他在门口喃喃着这次被抓到就惨了,又回头看了同样惊惶失措的我一眼,便狼狈地朝巷口处逃走了。
⾝后的脚步声听来已经到了二楼往一楼的楼梯间,紧张万分的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么带着粪尿味在巷道间奔驰了近五十公尺,在三两路人的注目下回到自己那栋公寓。我彷佛可以听到⾝后传来的惊呼声。
但此时我已经跑回到一楼格局和刚才那儿差不多、只有 ⽔马达吵吵闹闹伴随着我的公寓里。我将大门关上,疲惫地坐在阶梯上,心跳不止。待呼 渐渐平顺,⾝体开始 觉到寒冷,适才做 时的快 再度朦胧地浮现。
我摸抚着 透的头发,嗅着一绺发丝,上头満是尿 味,接着我脫下內 ,粪便就黏在 间,只轻轻一推,就陷⼊凹陷里。粪便的臭味弥漫开来,却不那么令我讨厌。不,或许应该说,正因为是 眼被搞到失 所拉出来的便大,才会让人觉得它们如此 人吧。
我重新穿起內 ,一面 着 了尿⽔的发丝,一面以內 按住粪便,静静磨蹭着再度 起的 蒂。
***和陌生老头做过 后,我満脑子都想着 的事情,当然并不是说随便找个男人就上。若只是 门想被満⾜,那么自 会比较容易,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实在没办法直接用平常那 电动摩按 ⼊ 眼里。
即使先用手指稍微让 门习惯,摩按 顶多也只能 进⻳头处,再深⼊就太痛苦了。一个礼拜我就试了五晚,每次都搞到粪汁流出却还无法 ⼊,看来并不是只要想做就可以做的好。
我上网查了关于 的知识,才知道原来多数人 前都会先清洗 门及直肠,不过这对我而言并不能算上问题。
查到 所需的前戏时,总算才明⽩自己太过急进了。我照网友提供的建议,趁下班时绕路到两家趣情用品店逛逛,打算买个 塞或小型摩按 来进行扩 动作,不过我发觉这两家店里东西并不多,店员又只会问东问西顺便问电话,一气之下就决定上网选购。
逛了几个专卖成人用品的网站,最后只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果冻般的细长黑桃形 塞,和一瓶润滑 。周五晚上一拿到东西,我便迫不及待地直接在客厅试用起来,一开始同样是以手指裹着润滑 ⼊。
门的紧缩度要比初次使用 道自 时厉害得多,因此光用一 手指就能 觉到被 门紧密包围着。我边侧躺在沙发上 自己的 眼,边回想十天前那场狂疯的 。
当初那老头的 茎之所以可以顺利进来,大概是因为太小 的缘故吧,虽然和我的食指差不多长,也只肥了那么一点。
胡思 想地度过十分钟后,我已经可以在 着中指的情况下,再塞⼊食指的一个关节,心想这样的宽度应该⾜以让 塞进⼊,我便 出带着臭味的手指,指甲 里还黏了小块的粪便。
手指混着透明的润滑 与一点点粪泥,我把清洗过的 塞抹得又亮又臭,接着回到侧躺的势姿,将 塞尖端刺⼊ 门,经过润滑,本来就和手指差不多宽的 塞一下子就塞到将近最 的 部,就无法再深⼊了。与初次 时 觉不太一样。
那时老头的二老带着温热的触 ,这次则是润滑 的冰凉触 。无论哪一种,都让我的心紧张地 跳一通。我笨拙地试了好几次想把 塞 部也埋⼊ 眼中,那相当于两个指头宽,怎么样就是无法进⼊。
我想起老头失败的那次,心想或许是自己不由自主地把 眼缩得太紧之故,为了放松,我一手按住 塞不让它滑出,一手抚弄起从刚才就奋兴到急 退下包⽪的 蒂、以指腹往 蒂下方轻弹着。⾝体很快便在闪烁的火焰中找回初次的快 。依循着如花般绽放的 火, 塞 部只在轻推之下就完全陷⼊ 门里。
随之微颤的我不 跟着收缩 眼,此时 门口只 觉到 塞底盘紧贴住肌肤的触 。整 ⼊ 眼中的 塞则是紧密地与肠壁结合成一体。我试着收缩好几下, 塞并没有滑出,底盘贴在 眼旁的 觉十分令人奋兴。
我小心翼翼地正躺在沙发上,途中因为怕 塞滑出,还得以单手随时按住它。要是突然滑出来,实在不晓得能否再次顺利塞⼊呢。
我以平躺的势姿 受着 眼连同括约肌被撑开的拥塞 ,闭眼回想老头的二老⼲着我 眼的情景,想起他 暴不知节制地抓扯我的 房时,我以手指抚弄着两边 头。
想到短小的 茎努力 弄我又红又烫的 门时,我将精神尽数集中于 眼上,当我开始求渴更多的 抚,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那 塞不进 眼里的摩按 不需特别润滑,便能轻松滑进満溢 的 道里。右手抓住转动着的摩按 前后摆动,左手则以不很顺畅的动作 着 蒂, 眼的收缩也在持续着。
伴随不间断的 抚及 ,全⾝的快 逐一浮现,并且层次分明地排列着。我还想继续探索 的美妙,可双手怎么也停不下来。
就这么引领⾝体融⼊ 蒂光滑的表面,在自我的摸抚下来到⾼ 。不到半分钟的短暂时间里,⾼ 余韵牵引着 蒂、 道与 门,快 散布到⾝体的每个角落,接着汇聚于收缩加快的 眼。我想像着老头在我 眼里丢精的模样。
直到⾼ 结束为止。停下抚弄 蒂的手,我维持着让摩按 和 塞 着的姿态,在⾼ 过后沉淀思绪。小玛…这名字一度掠过忙着处理⾼ 的脑袋。忆起这道陌生的名字,內心 望就微微作 ,尽管自己也搞不懂原因,只凭着陌生老头喊叫时的印象。
就觉得这会是个能够醒唤人们 秽心灵的美妙称呼。倘若我的直觉错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事情肯定会很有趣。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呵呵笑着,又重覆了几次令我重燃 火的名字。
***过了令我焦躁难耐的经期,往后的三周半我共自 了五次,每一次都会用上 塞。前四次正如初次使用时那般,只是塞着 塞自 ,因此没什么好讲的。到了第五次,我才首度试着让 塞多停留久一点。
直到我可以用摩按 満⾜ 眼为止,那一晚,才刚准备来场睡前自 ,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有份隔天要报告的资料必须马上做修改并传回还在公司加班的课长。
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暂时将自 搁在一旁。开始赶工前,又觉得自 被打断很不甘心,但也不好意思无视课长的求助。
最后便和自己做了妥协…⼲脆边塞着 塞和蛋跳边工作吧。视线飞梭于琳琅満目的表格间,耳朵只听得见蛋跳发出的低频声响。 道还没完全 润, 门先有了 觉。
即使如此,我仍只花了十五分钟便将工作处理完毕。把档案回寄给课长,按惯例拨了通电话给他做确认时,我已经带着摩按 和润滑 跳到 上了。
课长的第一句话不是档案收到了,而是他老婆今晚又不回家了,虽然我是新人,不知怎地课长总 找我谈私事,但多半只是他说我听,这次也不例外。
他自顾自地说起老婆的外遇,讲了大约十分钟才假装可怜地说声抱歉,让听的人无法理直气壮地生他的气。我对他说没关系,我可以听你说,让他稍微宽心些。
反正在公司也听习惯了,这我都快背起来的话题不上半小时是聊不完的。我盯着那 ⼊我体內无数次的摩按 、听着课长 声 气的抱怨,心里打趣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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