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这么认真服侍、只为让我点头说一声继续,我却还是犹豫再三,最后答应她继续做下去的动力。
也不是因为华芬姐自⾝,而是想进一步窥探她和阿狗兄的办事习惯。不管我多么卑鄙,华芬姐仍然用她的温柔宽容了我,她往我的 丸与 门四周留下许多道红 印之后,就浮上来住含我半硬的二老,边 边调整势姿,然后一口气跨上我的 。
“呼吼…”华芬姐骑在我 上,跪在我⾝旁的腿双支撑了大部分的体重,没有令我受到太大 迫,她扬起手臂梳理一头 发,茶⾊灯光照亮腋臭満溢的腋⾁,上头有长期剃⽑所留下的大片灰⽩痕迹。
在我 ⾁上的 ⽳也是光秃无⽑、有点刺刺的,肥大如小 茎的 蒂下,黑皱小 将 暖的⾁⽳与剃⽑后特别 糙的大 阻隔开来,里头流出热滑的 汁,外头述说着过去曾有一片极其浓密的黑森林。
我情不自 地摸抚她那线条十分立体的腹肌,双手贴住她強壮的 ⾝,往上触摸气球般鼓 的 房。
到了她这个年纪,大部分女 子都是垂的, 头再大都会无精打采地往下 ,但是华芬姐的 是鼓的, 头直 地,无论用手抓 还是以手指抠弄 头,都别有一番风味。
华芬姐一脸享受地任我抠她的黑 头, 了几口气,整理头发的双手顺势抱头,以扬腋之姿、羞红着脸向我说道:“⺟…⺟猩猩吴华芬…想跟老公生宝宝…呜、呜吼!”
着带有浓厚雌 费洛蒙的汗臭味、 受着剃⽑⾁⽳流出的 ⽔,我的兴致已慢慢给华芬姐挑起来了。
再加上她这给阿狗兄教调出来的低俗台词,以及彷佛动物求偶般抱头晃 的动作,不知不觉就让我对眼前的筋⾁⺟猩猩 起⾁ 。
“想 配…⺟猩猩想 配…呜吼、喔吼…”华芬姐的求偶姿态…和她刚才用红 替我口 的时候一样,充斥着异样的 引力。
这么強壮又优秀的女 ,居然只为了打炮而自愿对男人丑态毕露,要说服征 没有被満⾜是骗人的。我对着越吼越⾼昂的华芬姐 了口口⽔,眼睛猛盯她越发失控的媚态,手探到旁边我的 子口袋里。
我刚拿出险保套,华芬姐结实的 股已⾼⾼抬起。下一瞬间,她的热烫⾁⽳像是热带丛林的大巨花苞般,滋噜噜地将我的二老深 到底。“喔吼…喔吼…”啪滋!啪滋!強而有力的骑乘震掉了我手中的子套。
比起初次打炮就无套 的忧虑,和这头⺟猩猩 合的猎奇快 更胜一筹,使我一下子就沉醉于华芬姐舒 的低吼中,让她用強壮的⾝体慢慢 噬我。
“嗯吼…吼…吼喔…”华芬姐⾝体伏了下来,宛如盛开的花朵逆向缩成花苞,把我整个人锁进闷臭的⾁狱中,零距离 嗅遍及她全⾝的体臭。我置⾝闷热的汗臭监牢不可自拔。
一会儿 舐伸⾆可及的热汗肌肤,一会儿对不断顶向我鼻孔和嘴 的大黑 头又啃又 。完全没有 息的空间,也没有转移注意力的机会。
二老从 ⼊松弛但很会夹的膣 起,就直线往 精的方向突进,当我快忍不住时,华芬姐的红 带着恶心的味道闯⼊汗臭⾁狱,给了我一段喜恶参半的⾆吻。
“啾噜!啾!嗯噜!嗯噗!”红 吻得我无处可逃,⾁⽳也夹得死紧,一副就是要把我这个囊中物榨⼲才満意的样子。
我也真的无法再忍,直接在这一块块几乎令我窒息的肌⾁牢笼里 精了。华芬姐没有像刚才那样停下来询问我,她抬起 股、 了两张卫生纸擦拭流出精 的 ⾁,就侧躺到我⾝边,抬起我的手臂、从腋下开始吻遍我的半⾝。
红 褪⾊得快,亲到 头时还盖得出 印,吻到下半⾝就几乎掉光了。华芬姐还想补口红,我请她别那么费力,继续做就是了。且不论她这张 刚味脸蛋跟口红很不搭。
那种廉价口红的味道混在汗臭中很不好闻啊。华芬姐把我全⾝或吻或 地滑过一遍,最后回到连 两发后稍微有点起⾊的二老前。这次换她用自己全⾝上下每块肌⾁来服侍我了。
“呼…呼吼…舒不舒服…?”被华芬姐用汗臭腋⾁刷着⻳头、以坚 的黑 头刮弄冠状沟、和肥大 蒂上的 你⻳头互蹭…尽管刺 度都没直接开⼲来得⾼,视觉上却非常満⾜。
最后她以流汗后气味更浓郁的腋窝盖住我的鼻孔,边让我 她热腾腾的腋臭,边替我打手 。
我像个误⼊丛林被发情⺟猩猩抓住的小男孩,给野 的体臭薰得晕头转向,二老被滋滋地套弄到受不了,最后任凭⺟猩猩用 ⾊褪尽的双 住即将 精的⾁ ,哀叫着 精了。“阿姐…啊!”正当我以为总算结束时,华芬姐把我抱了起来。
用她被內 过的灼热膣 擦弄我软掉的⾁ ,把我逗到有点 觉后,忽然就将我翻倒成头下脚上的势姿。我的脸埋进华芬姐強壮的腿大內侧,⾝体像 透的虾子般往上弯个底朝天。
腿双搭到她肩膀上,在空气中冷却数秒的二老给她 ⼊嘴里,同时我也住含她那大得简直像条小⾁ 的大巨 蒂。
“滋噗!啾噗!啾咕!啾噗!”待我们开始帮彼此口 后,我才意识到这是直立式六九。⾝体倒立弯曲有点不舒服,脑袋也 觉到 力。但是新鲜又刺 ,华芬姐的 劲也比前面猛多了。好像在这之前都是前戏,现在才是火力全开的重头戏。
“啾噗噗…吼噗!吼咕!咕、咕噗!”含着肥大的 蒂、听这头⺟猩猩贪婪榨取精 的 声,我的 火竟然旺盛得出奇,自力不从心到半推半就,很快又成了想再喂华芬姐吃精的昂扬。
这股 快 累积得差不多时,我拍了拍华芬姐 股、要她往后躺下,变成我骑在她⾝上的势姿,然后啪啪地把她的嘴当做膣 ⼲了起来,“吼咕…吼噗…吼…吼噗呜!”
往华芬姐嘴里冲刺时,我吐出她的大巨 蒂,改以手 方式来前后套弄这   起的⾁茎。
当华芬姐的 ⽳咕滋滋地挤 出 ⽔时,我也终于登上云霄,往她那好像被我⼲松了的嘴 內 出温热的精 。以这晚为契机,我和失恋的华芬姐 往了半个年头。
我一有空就到苏澳找她,还在她的货车上搞过她、到她喜 的观景台打夜战、躲进健⾝房的淋浴间 得她吼叫不停、在飘雨的⽇子从她那群钓友⾝后把她弄到⾼ …
所有阿狗兄对付过她的技俩,我都问出来并照做一遍,好像这么做可以盖掉她对那个人的记忆。
可惜直到最后,⽩天看似 朗又很常笑着拍我肩膀、晚上红着脸翘⾼ 股讨挨打的华芬姐,始终没有真正走出阿狗兄留给她的 霾。分手那晚。
看着华芬姐骑在我⾝上、扬腋抱头地媚笑的时候,我才认知到…“我是⺟猩猩吴华芬…想跟老公最后一次 配的吴华芬…呜吼…吼喔…”…我不过是另一个阿狗兄。
只是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爆 口而已,后来我再也没有跟华芬姐见面了。多年以后,我才辗转透过华芬姐的钓友得知。
她跟一位在健⾝房认识的老男人结了婚,两人搬到台中,在当地经营一间小小的健⾝房,那位钓友老哥还很意思地传了张他上个月光顾健⾝房的合照。
我很是怀念地望着华芬姐那宏伟依旧的筋⾁、得意的笑容,还有运动內⾐上模糊的 凸痕迹…不得不说,站她旁边那个矮小又年长的老公真是上辈子烧了好香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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