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硕的⻳头在包⽪间来回进出,呼 逐渐急促起来,两颊泛起了红 ,她不由自主的蹲下⾝子,把脸颊凑得更近一些,贪婪的呼 着少年 下所散发出的气味,即便是有一些难闻的尿 味。
她也甘之若饴,实在是渴饥了太久,这份渴饥犹如汹涌的洪⽔,在经过一个月的担惊受怕后,势如破竹的冲垮了她苦苦堆砌了几年的大坝。
她这会儿什么都不愿意去想,清醒的意志退居二线,⾝体完全被渴饥的本能所控制,她的另一手颤抖的摸抚上少年的 丸,用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抚弄,脸上呈现出病态的 望求渴。
柳⽟洁不知把玩了多久儿子的 具,虽然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 惑她张开嘴住含面前这个 人的东西,用那种 暴的満⾜ 填充自己內心的空虚。
但是最后的道德防线挡住了 望的大洪⽔,在洪⽔渐渐退去后,柳⽟洁的 望也得到了一些发 ,醒觉到两人的⾝份,她赶紧放下手中的 具,起⾝扶住一旁的洗脸台,低着头剧烈的 着 气,猛地一抬头。
看着镜中的自己,面颊通红,发梢凌 ,一脸的慌张,不由的痛恨起自己来,低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 货,你刚刚在想什么,在⼲什么,他是你的儿子,是你亲生骨⾁啊。
就算你出去随便找个野男人,哪怕是睡在垃圾堆里的乞丐,也不能找他啊…你是疯了吗?”柳⽟洁骂着镜中的自己,不停的在心底忏悔着,骂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愤懑过后,只留下満心的空虚,泪⽔不自 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对着泪眼婆娑的自己。
她无力的坐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一旁的王鑫依然如同木头人一般站在马桶旁一动不动。
抹⼲眼泪,柳⽟洁给儿子穿好 子,扶着他去 上躺着,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內⾐ 窜到浴室里,三下五除二将⾝子脫得光洁溜溜,这才发现內 上已经満是 打 的痕迹。
她深 一口气,将內 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迈步滑⼊浴缸中,温热清澈的⽔将她包裹着,让她 到一丝温暖,她固执的将鼻孔以下都沉到⽔面下,眼神勾直勾的盯着浴室的墙壁发呆,虽然刚刚已经自我反省了一次。
但是不知怎么地,此刻脑海里竟然还是忘不了刚刚发生的一幕,儿子的 具不停的闪现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无法忘却,越想越 ,头痛 裂。哗啦一声,柳⽟洁光着⾝子猛地坐了起来。
丰満的 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圆浑 満,⽩皙如⽟,颤巍巍的双峰沉甸甸的向四周传递着 迫力,她的 口剧烈起伏着,嘴里微微呻 ,⾝躯微微动扭,从⽔面看下去,才发现罪魁祸首原来是两 纤细的手指。
“对不起,小鑫,请你原谅妈妈,妈妈实在受不了了。”柳⽟洁癔症般喃喃自语,食指与中指在自己的 户里来回进出,动作非常 练,这几年来,她就是靠着手 来缓解⾝体的渴饥,此刻与之前唯一的不同就是手 的对象发生了变化,由死去的老公变成了自己的儿子。
她的手指在 户间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无名指也加⼊了战团,空着的另一只手攀上自己的 房,劲使 捏着丰満的右 ,不由自主的呻 着:“轻点,再轻点,妈妈快受不了了。”
她完全陷⼊了 幻想中不能自拔,先前给儿子手 的一幕清晰再现,那 软趴趴的长蛇仿佛变得如同铁 般硬坚,狂风暴雨般 弄着自己的 户。
大巨的手掌覆盖住自己的 子 暴的 捏,自己完全陷⼊ 的狂 中不能自拔,彻底拜服在儿子的 下,放下了所有的⺟ 尊严,无怨无悔的奉献出⾁体供儿子发 。
“小鑫,妈妈是你的,只要你能醒来,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在⽇记上记录的东西妈妈都可以为你做,你喜 妈妈的 子,妈妈随时可以让你摸,你喜 妈妈给你口 ,妈妈就天天帮你口 ,你喜 和妈妈做 ,妈妈就撅着 股让你⼲,只要你能醒来,妈妈什么都答应你。”
柳⽟洁在心底哀求着,这一刻她真的完全陷⼊了痴狂的状态,悔恨、自责、 、怜惜等等情绪纷涌踏来,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神经,在这种意 情 之下,她许下了无数的承诺,每做出一个承诺,心绪都轻松了几分,仿佛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般。
而⾝体也愈发的敏 ,终是在不断的承诺和悔恨中攀上了⾼ 。⾼ 的余韵缓缓散去,柳⽟洁无力的趴在浴缸的边沿,眼神 离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抑或者是什么都没想。
只是单纯在发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起⾝,用浴巾拭⼲⾝上的⽔滴,⾼ 后的女体呈现出一股有异于往昔的动人魅力。
她看着落地镜子中⾚裸女体,惨然的笑了笑,自嘲道:“柳⽟洁,你努力保养这⾝子又给谁看,你这般 美珍惜容颜又是为了谁,哎,如果你不注重这些,做个中年发福,慵懒邋遢的中年妇女该有多好,你这般辛苦当真是何苦来哉。”
她苦笑着甩了甩 漉漉的头发,也没心思吹⼲,穿上浅蓝⾊的 罩,半罩杯完美的凸显出她丰盈的 部,聚拢效果让原本自然状态就很紧密的双 形成了一道更加深邃的 沟,她不自 的在镜子面前扭转了两下⾝躯,虽然她刚刚还说不该 美。
但这份天 其实已经深⼊她的一举一动中,哪里是轻易间可以扭转的想法,滚圆的两瓣 ⾁把小內 绷得紧紧的,长久保持的瑜伽和运动,让她的 部还如同年轻女 一般 翘结实,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唯一让她 到有些遗憾的是。
她觉得自己的 部有些过于丰満,以前每每跟丈夫抱怨的时候,丈夫总是用力的将她掀翻在船上,用 壮的 具从背后 弄着她的 道,那双充満了魔力的大手总是不停在自己的 股上游走,拍打,还一边笑骂自己不知道这两瓣 股是多么的 人。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柳⽟洁都有些忘记,自己到底是真的觉得 股太大而抱怨,还是为了引勾自己的丈夫而故意抱怨。
她的手隔着轻薄的面料,轻轻游走在 股上,一股酥酥⿇⿇的 觉从心底升起,好似是丈夫在自己的⾝后,调⽪的抚弄自己的 部,想着想着,她的嘴角浮现出一股虚弱的微笑,脸颊上又不知不觉间出现了两道泪痕。穿上袍浴,缓步走了出来。
柳⽟洁一眼就看到 上安静躺着的儿子,心下微微叹了口气,甩甩脑袋,把那些 七八糟的思想抛开一旁,轻轻的坐在 头,怜惜的看着儿子,虽然她努力的想要保持作为一个⺟亲的尊严。
但是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这份略显 抑的安静让她的思想总是无法控制,眼神总是无意识的往儿子的 下瞄去,终于。
她坐立不安,起⾝找到自己的手机,翻到通话记录栏,再次按下了通话键,她明⽩,自己是非得看心理医生不可了。“嘟…嘟…嘟。”这次没有忙音,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对面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声音清脆、⼲练、简洁。
“喂,我是华月虹,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女声平静的问道,在一片寂静的环境的中,这个声音让柳⽟洁听到安心了不少,她轻轻的说道:“华医生,我叫柳⽟洁,是第一民人医院的胡医生介绍我给您打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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