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不起江雪,对不起晚晚,也对不起我们两家的长辈,他絮絮叨叨的骂了很久,也打了很久,打到后来,腮帮子都给打肿了。老实说,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因为在我看来,男男女女这点事,还是主打一个快乐。
大家关起门来 ,谁也不影响谁,你不说,江雪不说,我也不说,这点事不就过去了吗?⼲什么非得这么 动呢?我拦住老⻩,说:“最不是人的肯定是我,最禽兽不如的肯定也是我,轮不到你呢!你是被我 的,行了不?
我说了,你要是不肯⼲,我就去外面随便找个别的男人⼲,反正这事儿我是⼲定了,我这样说总行了吧?”
也不知道我的话老⻩听进去多少,总之他 烈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一些,重新安静了下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着?⼲还是不⼲?给个痛快话!”老⻩抹了把脸,痛苦的抓了抓头发,吼道:“妈的,⼲!”
说着,他一头扎进我和江雪的卧室,却对眼前的景象看直了眼。趁老⻩澡洗的功夫,我可不是闲着什么都没做。因为江雪喝了酒。
她比往常⼊睡得还要快一些,几乎刚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给我留⾜了准备的时间,我将她全⾝剥个精光,从內⾐柜里挑选出一套最 的內⾐。
这套內⾐江雪只穿过一次,是她某次为了参加闺 的婚礼特地准备的,并不是她想出风头,她当天是伴娘团成员之一,需要穿华丽的晚礼裙。
晚礼裙是一字抹 的款式,不能穿带肩带的內⾐,裙子很薄,穿普通的內 会露出印子,所以只能穿丁字 。
这是江雪这辈子穿过的最 的內⾐,纯⽩⾊的抹 ⾐,以及同款的⽩⾊丝蕾丁字 。穿在她⾝上,犹如圣洁 的天使。老⻩ 了口口⽔,刚才还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那些打骂自己的话。
这会儿仿佛通通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的卧室远比不了店酒的房间宽敞,我在墙角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江雪躺着的大 几乎就在我眼前,我躲无可躲。
江雪躺在大 的央中, 上的被子和枕头已经被我提前挪开了,现在⽩⾊的 单上只躺着江雪,她⾝上穿着洁⽩ 的內⾐,雪 的肌肤⽩得发亮。
我们家没有亮度可调的夜灯,我将头顶的顶灯关掉了,只留一盏台灯,尽管如此,台灯的亮度还是比夜灯亮多了,将江雪洁⽩的⾝段映得像⽟一样。
就在我没留意的功夫,老⻩已经脫光了⾐服,他黝黑的⾝躯在⽩⾊的柔光下显得更加黝黑了,黑黢黢的,和躺在 上的雪⽩的江雪相比,就像⽩巧克力遇到黑巧克力。
近距离下,我再一次见识到老⻩那 长得不像话的 巴,他妈的,总 觉这 子更 更长了,像一 擀面杖一样。
真能塞进江雪那紧窄的 里吗?带着怀疑,我继续看下去,江雪穿的是抹 款式的 ⾐,老⻩只一扯,江雪的两只 子便跳了出来,像两只 脫的小兔子。老⻩用手捉住她们,放在掌心 捏,我心跳得比前两次更厉害。
今天下药的时候,我明知道这个药的全安剂量是五毫升,却仍然只滴了三滴,我依稀记得刚才滴药的时候,手抖得厉害,一共就滴了三滴药,险些被我抖出去两滴。现在我知道了,仅有三滴的剂量并不⾜以支撑老婆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尽管她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仍然不认为她完全不会醒过来,所以我今晚的注意力至少有一大半都放在了江雪的⾝上,我想看看她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老⻩的大嘴又一次吻上了江雪的嘴 ,他嘴里一定还带着浓浓的酒气,以及烤生蚝的味道。这两种味道江雪都不喜 ,她不喜 啤酒的苦涩,不喜 生蚝的腥味,尤其不喜 烤生蚝里必不可少的蒜蓉的味道!
我仔细盯着江雪的眼睛,她连眼⽪也没眨一下,难道我猜错了?江雪并没有醒? 巴已经快炸爆了,我将它掏出来,攥在手心里拼命的 着。老⻩已经开始进攻江雪的蓓蕾了。江雪的蓓蕾是她最敏 的地方之一,以前我每次碰那里时。
她都敏 得不行。老⻩的大嘴印上去了,他嘬得很卖力,从我的位置能清楚的听见从老⻩嘴里发出来的吧唧声。
我还记得,在三亚的时候,老⻩第一天晚上就把江雪的 头给嘬肿了,她第二天去玩冲浪的时候都没消肿,稍微一碰还会疼,我再次紧紧盯住江雪的脸,注视着她的表情,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细节。
她的呼 声悠长而均匀,实在看不出她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也许因为今天喝了酒的缘故,所以她醒得比平时要晚一些?
⾁眼可见的,江雪小巧的 头在老⻩的卖力 下变得肿红 立。老⻩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捏着她另外一边的 房,另一只手则伸向江雪的脸,将大拇指塞进江雪的嘴里,不住的拨弄着她柔软的香⾆。
不出意外,江雪的唾 顺着老⻩的大拇指流出来,淌到他的手上。老⻩又将食指和中指轮番塞进她的嘴巴里,很快的,老⻩几乎整个手掌都被江雪的唾 给浸 了。
老⻩带着 漉漉的、沾満了口⽔的手掌,来到江雪的腿两中间,将她自己的口⽔均匀的涂在她內 的央中,那条纤薄得不像话的丝蕾丁字 中间,很快便被口⽔洇 了一小块地方,变得愈发透明了。
老⻩并没有急于拨开江雪的內 ,而是隔着她的內 ,将 壮的大拇指抵在她那颗小巧的⾖子上,轻柔的做着摩按。这是江雪平时最喜 的前戏方式。
我看得着了 ,没注意自己的⾆尖玩了命似的顶在自己的牙龈上,因为顶得太过用力,将牙龈都顶破了,淡淡的⾎腥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来,更加 发了我的兽 ,我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
向前挪动了半步,这样一来,我距离老⻩和江雪两个人更近了,甚至连周遭空气的温度都升⾼了,那是两个人荷尔蒙 烈碰撞后引发的微妙化学反应。
上的老⻩没空理会⾝边的我,他已经 起了 巴,套好了子套,准备分开江雪的內 ,将那 大的 巴塞进去。
我攥着 巴站在他们⾝后,因为视角的关系,自己的 巴和老⻩的 巴重叠在一起,我的 巴离自己的视线更近,因此显得更大,刚好和视线中老⻩的 巴看起来差不多。
我想象着,这跟 巴即将 进江雪的⽳,她的⽳本应属于我一个人,现在却必须要容纳另一条 巴,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安排和授意下完成的,我 觉我的 巴又涨大了一圈,寸尺几乎和老⻩的差不多了。
老⻩没有脫下江雪的內 ,而是将內 中间轻轻拨到一边,然后 起 ,长驱直⼊。
“哦…”这声呻 是我发出来的,仿佛 进江雪体下的人是我一样,不对,正是因为 进去的不是我,我才会如此的敏 和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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